“不不不,停。”
“愛爾蘭人不是不會傻樂。”
“佩奇先生再來一遍。”
一共叫停了七次,片中一心只想殺英格蘭人的愛爾蘭人史蒂芬,角色氣質是莽撞帶細,而佩奇長相就比較精致。
“我們聊聊,佩奇先生。”楚舜把佩奇單獨叫到了演員休息棚。
佩奇作為法國人,本身因為《觸不可及》是相當崇拜,可作為劇組演員,面對導演壓力還是相當大。
“佩奇先生有愛爾蘭朋友嗎?”楚舜問。
“有和愛爾蘭籍演員一起合作過。”佩奇說道。
“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不能依照地域分別,但每個國家都有整體氣質。”楚舜說道:“華夏機敏,美利堅自由,英國紳士,德國嚴謹,而愛爾蘭是……”
佩奇等著下一句,可下面沒了,抬頭看導演,很顯然是想他接話。
“愛爾蘭熱情??”佩奇說出一個單詞。
“我更愿意稱呼為過分熱情。”楚舜說道:“佩奇先生在表演時,情緒應該更夸張一些。”
“多謝船長,我知道了。”佩奇點頭,他遲疑后還是問出來:“法國人在船長眼中是什么樣?”
作為一個喜歡科學辱法的楚舜差點想說法國人投降,沒有嘴瓢。
“法國人優雅。”楚舜隨口說了一個。
佩奇點頭,一般人都會說法國人浪漫,實際上大部分法國男人是比較沉悶,浪漫的只是藝術,而優雅這個單詞完全切合。
果然是法國的情人,佩奇心里說。
接下來的表演絲滑太多,首日的拍攝順利。
“莫里哀,倫敦是本名還是藝名?”吹哥邊吃邊問,兩人在黔省訓練的一個多月都混得挺熟悉。
“是本名,其實倫敦雖然是英國首都名,但詞意是[勇敢的],是常用的女性名。”莫里哀說到此也嘆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父親給我取名為倫敦。”
“或許想要個女兒。”吹哥解惑。
莫里哀覺得很有道理,但一點也不開心。
首日的順利拍攝,也延續到接下來的進度,每場戲平均NG次數不超過五次,非常好了。
時間流淌,奧汀·盧德倫先生在黔省一直訓練至十月中旬,將戲份延后,才能夠空出如此多時間。
所以盧德倫是很感謝全劇組,在抵達劇組之日,帶了“土特產”,是蘇格蘭威士忌。
拍攝期間是不能喝得爛醉如泥的,所以這些酒只能放到殺青宴。
“身體如何?”吹哥關切詢問。
“很好,訓練強度完全在他接受范圍之內。”盧德倫口中的他,是指自己。
“我們劇組隨行有醫生,是吉蘭先生,我一會介紹認識。”吹哥道:“如果感覺到身體有什么地方不適,一定要及時和吉蘭醫生交流。”
劇組的配置是來自于方方面面,例如吉蘭先生,是蘇格蘭名醫,在國際上都有名氣,任職于惠靈頓醫院。
惠靈頓醫院都知道吧,歐洲最大的私人醫院,很厲害,費用很貴。
“多謝利未先生。”盧德倫感謝。
吹哥還讓其和史考見上一面,每天的餐食要求需要闡明,入組后就要拍攝集中的戲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