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安吉爾,出演蘿拉父親的角色,也最后認賊作子的安托萬,是好萊塢老牌巨星,是元地星零零后以及一零后共同的回憶。
“當然沒晚,時間剛好。”楚舜道,相比之下和外交部打招呼要來的法國觀影團,遲遲沒到。
“一直堵車,我有種回到洛杉磯的感覺,是家鄉的味道。”貝克上午去參加了宣傳活動,回來路上塞車。
好一個家鄉味道,洛杉磯作為連續三十年全球堵車第一名,絕對是心有多大,車有多堵。
楚舜不慣那毛病,他是不會延遲時間等法國“觀影團”哪怕觀影團成分是法國文化與通訊部的高層。
其他嘉賓都來齊,楚舜作為主人家都要進影廳了,觀影團抵達。
作為五常的高級官員肯定不可能光為看電影就跨洋,帶著政治任務,要么是和華夏方交流會議耽誤了時間,要么也是堵車。趕上皆大歡喜就行。
沒有忘記,在巴黎取景幫助了很多的“市政廳的矮人”丹尼克先生,特意囑咐吹哥發的邀請函,所以法國觀影團中也有矮人。
文化與通訊部長是個長相不會起眼的男子,布里吉特·杜智是藝術家型官員,從政前是正兒八經的畫家。
藝術家型官員和學者型官員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對政務不熱衷,反而熱衷于出國考察寫報告。
“《觸不可及》目前是AlloCiné網站評分前五的作品,法蘭西人民很喜歡楚舜先生。”杜智說道。
“船長的作品不止法蘭西人民,是全世界都喜歡。”雅克說道。
雅克是法蘭西文化中心協會的主席,值得一提的是這協會是較早和華夏建立文化交流和建設的機構。
“無法復制,還是能夠復制。”杜智只用一個人的聲音說。
曾有他簽署,法蘭西實行過一套計劃,培養“法國楚舜”,更直白說是有意讓導演能夠在全球獲得舉足輕重的地位,乃至于干涉內政。
居伊也是候選人之一,可這貨是知名楚吹,再然后……從法國導演圈最厲害的還是居伊能看出,文化部計劃破產。
“來看看,犯罪懸疑片如何又讓法蘭西人喜歡。”杜智準備寫報告。
全場燈熄滅,沒過多的開場白,楚舜作為導演不愛長篇大論,電影開始放映。
電影開篇是倒敘,一群士兵惡狠狠地從陰暗骯臟的單人牢房中帶走罪犯,動作極其粗魯。
鐵鏈鎖在罪犯脖頸上,卻如同拖拽癩皮狗往外扯,也不顧叮當響的腳鐐,甚至走太快犯人都跌倒,即便跌倒也不駐步,拽著趕路。
為什么如此慌忙和粗魯?因為門外想沖進監獄弄死罪犯的市民“框框”撞大門,木制的大門搖搖欲墜。
將犯人推到高臺,廣場上聚集烏泱烏泱的人群瞬間爆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還特意給了近景,市民們臉上都掛著猙獰,映照內心的憤怒,手中有草垛叉、鐮刀、柴刀等攻擊性武器。
“吊死他,這個渣滓。”
“讓他像二妹妹一樣慘死。”
“把他交給人民,我們要把吃他的肉和他的血,把他大卸八塊。”
“放干這惡魔的血。”
聲嘶力竭的喊叫,所有觀眾都相信,如果將罪犯扔到人群里會是怎樣一個血腥場景,恐怕是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