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小,所以才要立刻的讓孩子知道這樣做是錯的,下次不允許。”主編末了還補充一句:“或許老巴比特有問題,但是查理本身性格也有問題。”
兩人的爭辯其實就是子立場和父立場的迥然不同的理解。利辛位也是從小獲得再多榮譽,也不能被父親滿意,所以對查理的話深有同感。
銀幕中,女友蘇珊娜的反應很真實,她不糾結誰對誰錯,她更關心為什么兩人確定關系一年多,從沒和她說過。
查理也感覺到再說下去,又會吵起來,所以轉移話題,也是主動談論起自己兒時。
“我小時候,每當害怕的時候,雨人都會來唱歌給我聽。”
“你懂的,童年時想象出來的那種朋友。”
長大后,這個幻想的朋友就不再來。
列昂尼德感嘆,楚舜太會把握觀眾的節奏,開篇就拋出兩個伏筆,為什么和父親關系不好,為什么別克路霸只開過一次。
兩個伏筆有答案后,緊接著又拋出一個問題片名叫雨人,電影海報也是兩人,怎么想雨人都不可能是童年幻想的朋友,所以很有想要接著看下去的欲望。
“目前比菊次郎的夏天,好看得多,雖然沒看到公路片的影子。”列昂尼德暗忖。
淅瀝瀝的雨聲中,律師朗讀著遺囑:我也記得你離家出走的那天,滿腦子都是痛苦浮夸的想法,想的都是自己……
遺囑很長,大概是說查理在離家出走后從未打電話寫信來問候,不過老巴比特在遺囑中表示這些全部都原諒,并且祝查理有個好的前程。
查理不停地用手指敲擊桌面,緩解心中焦躁,而在律師的宣讀下老巴比特把自己一百多萬的資產全部給信托基金,但是受益人不是查理。
而他作為獨子,只獲得門口玫瑰叢,和別克路霸敞篷車,如此遺囑直接把查理整破防了。
查理不停追問律師,受益人是誰,但律師也堅定表示這不能透露,“玫瑰肯定是我的”、“車也肯定是我的”。查理說話都有點顛三倒四,話語中重復出現“肯定”。
查理能忍?肯定不能,他到達銀行,用“美男計”在柜臺處,查詢到父親信托基金的受益人地址。
他和女友驅車抵達沃布魯克療養院,信托人是療養院的醫生,受益人也在此療養。
在等信托人布魯納醫生的過程中,兩個人在療養院閑逛。蘇珊娜感覺他們兩人不打招呼亂竄是不是有點不好,但查理不為所動。
兩人發現病人似乎都“不正常”,具體表現在面部稍有扭曲,他們看見陌生人似受驚的小兔,表現得很緊張和不自在。
十幾分鐘后,查理見到了信托人布魯納。
查理迫不及待的發問:“這病人是我父親的舊情人嗎?”
布魯納醫生和老巴比特認識二十多年,出于友誼以及忠誠才接下重任,成為信托人的他得不到一點錢財,和律師一樣同樣拒絕透露受益者的信息。
查理再生氣,也只能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