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容紹承諾,看著殷朵兒,此刻還有飄飄然的感覺。
仿佛置身于環幻境,又一輩子不愿意醒來。
他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陰晴不定喜怒無常,而殷朵兒,是治愈他傷口的唯一良藥。
“既然這樣,那下一次,你可以不把我種的種子煮熟了嗎?”
殷朵兒認真的問,指尖把自己嘴角的血痕抹去。
既然挑明了,不去一次性說個清楚。
“你都知道了?”
容紹有一瞬間震驚,小云朵兒居然知道,是什么時候?
“容紹,如你所見,我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單純無知,該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殷朵兒看著他道:“我說過我傾慕于你,那么自然是喜歡你的一切,容紹,我想長長久久的和你走下去。”
看著她,容紹沒說什么,只抱住了她。
“我也想,長長久久的和你走下去。”
有她這一句,就夠了。
他沒問,殷朵兒為何傾慕于他,她又是抱著怎樣的目的來接近他的。
他只要一個結果,小云朵兒最后的選擇是他,哪怕知道了他的諸多陰暗,她的選擇也只有他一個人。
殷朵兒最后還是回到了殷府。
回府之后,她才被告知殷澄生病了,作匆忙狀的趕過去,推開房門,殷朵兒就看見殷澄白著臉色躺在榻上。
殷澄的臉色慘白,不過看上去,去殷朵兒上次才寺廟里見他發病的情形要好了不少。
問及緣由,才知道是她中箭之后的一天,京都又下了大雪,殷澄的寒癥就又發作了。
那時的殷老夫人才是著急,孫女生死未卜,孫兒又寒癥發作。
在殷澄最危急的那個夜晚,是容紹踩著風雪趕到了這里,替殷澄施了針。
要不是他突然出現,世人也絕不會知道,國師容紹居然還通曉醫術。
殷朵兒卻清楚,因為容紹自小就身重寒毒,他的身體,一直都是容紹自己醫治打理的。
大楚三千醫者的醫術,加起來恐怕還比不過容紹一個人。
殷朵兒在賭,容紹為愿意為了她,救殷澄。
顯然,她成功了。
“你之前在病中,我們也不敢去打擾你,怕你知道澄兒會擔心,對傷勢不利。”
殷朵兒的三堂姐在一邊解釋:“不過你放心,自從國師大人為澄兒施針之后,大夫又來看過一遍,說澄兒身體已經無恙,只要細細調養幾年,可與常人無異。”
說著,她的語氣也有些激動。
病了那么久的殷澄,突然有了可以痊愈的好消息,又哪里能不激動。
她話音落下,殷朵兒也感受了一絲血脈中的悸動。
她繼承了原主的身體,原主與殷澄的牽絆就是永遠割舍不下的。
“太好了。”
殷朵兒眼角也滾出了激動的眼淚,然后問嚶嚶嚶:“容紹都愿意出手救殷澄了,那他的黑化值應該也消得差不多了吧?”
殷朵兒有明顯的預感,這個世界,她要是再待下去,很有可能會受到來自于容紹情感的影響。
“理論上是,不過……”
嚶嚶嚶頓了一頓,補充:“但是為了防止宿主消失后,容紹再一次黑化,所以宿主得留到他二十五歲那年,確保他是正常死去。”而不是拉著這個世界黑化。
(我后面發的兩章都是重復章,會改的,但估計是明天的事情了,我錯惹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