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成祁煥帶著親衛和奴役,快速的追了過來。
便是在小樹林里面,發現了跪著,捂著小腹翻倒在一邊的仲天。
“什么仇什么怨呢,這還不落在咱們手里呢。”
祁煥從一名手里拿過火把,照了照仲天的模樣,頓時是驚嘆了起來。
從重圍之中,救你走的。
不一定就是要救你的人,說不定,是想讓你死更慘的人。——大荒城名人主筆祁煥
“帶走!”
吉成打量了一下仲天那腫成豬頭的臉,幾乎要致命腹部的貫穿傷,他三角眼抖了抖。
這位公主殿下,她來折磨仲天做什么?
是要向我家公子表示善-意嗎?
他不解。
“女人的腦回路,果然不是我這等俗人走狗能夠理解的。”
他搖搖頭,揮了下手,頓時幾個奴役上前,直接將仲天給抬了起來。
“治,一定要給我治好,他死了,你們賠命,我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
原本,幾個奴役的抬人動作,就是麻袋一樣,十分的粗魯。
吉成一句話說出來,他們頓時是顫栗,動作細膩起來,都快想要將受重傷的仲天當成祖宗給供起來了。
“是。”
奴役們快速往回跑。
吉成最后看了一眼這林子,隨奴役們離開了。
一旁樹梢上,兩個黑衣人落了下來。
“我叫劍的時候,你沒有阻止我,是早就知道了是么?”
北辰云淚眼朦朧,低聲的說道。
初秋上師低著頭,默認了。
“沒關系,李玉白,有本事,你一輩子都躲著我。上師,你陪我去一趟將軍府吧,反正皇城那邊都知道我們到這來了,他不是躲著嗎?眀牌,我們明牌好了,就去他將軍府上等著,有本事,他一輩子不回去。”
“是,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這是玩狠的了。
初秋上師在心中嘆息了一聲,李玉白啊李玉白,你當真是不如,身上受些皮肉苦,將這一關渡過去了。
你的欺騙,在我們公主殿下看來就是戲耍。
會使得這團火變得越來越大的。
“找個客棧,換宮裝,叫城主府的人來跪迎,然后我們去鎮北將軍府!”
北辰云展現出身份來,屈尊降臨鎮北將軍府。
那李玉白作為鎮北將軍府的少將軍,就是不得不見,不得不迎接了。
這算是,以權勢壓人了。
本來,北辰云是不喜歡這套的,出氣了,就回去。
可那個混蛋,竟然騙自己!
演戲,演的可是真好啊!
“是,公主殿下,我們先去客棧,剩下的,我來安排。”
初秋上師心中替少將軍李玉白捏了一把冷汗。
“他敢不見我,我就敢治整座鎮北將軍府的罪!”
小醫仙藥鋪門口。
兩隊人馬匯合。
“仲天!你,你們,你們把我侄子怎么樣了!”
仲伯掙扎著。
祁煥摸摸胡子,有點兒李玉白的說道:“他說回來的,我們不過滿足了他而已。”
看著侄子的模樣,仲伯氣得翻起了白眼來。
“祁煥!你竟是與那惡狗狼狽為奸!城主府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城主大人會為我做主的,你,囂張不了多長時間的,不論我死與不死,你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祁煥被說得有些心慌。
他怕的,可不就是這個么。
“你罵誰是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