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吉成睜著一張三角眼,從親衛中走了出來,“嘿嘿嘿嘿”他臉上自帶惡毒反派的笑容。
見著這號人物,仲伯怒“哼”了一聲,躺在地上的他,頭偏向了一邊。
心里有點慌。
沒看在他在,早知,就不逞口舌之快了!
吉成走到他身邊蹲下。
“我聽說,你在大荒城做這么大,背后有人支持你?”
“我沒說過!”仲伯不愿和吉成說話。
這家伙,看著就讓人起雞皮疙瘩,面相上就是大奸大惡。
“大膽!”吉成忽然爆喝了一聲。
“大膽仲伯,你竟然玷污當今天子殿下,自稱太-子-黨羽!敢陷害太子尚未即位就想要掌控北境之心,行謀逆之舉。”
仲伯被吼的有些懵。
“我沒說……”
字才說了三個,吉成就是一手狠狠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是他張開了嘴巴,吉成扭了扭脖子,另一只手,伸出了中博的嘴上,抓住了他的舌頭。
“呃,啊,啊,啊啊啊——”
“嗤啦~”
仲伯活活疼昏了過去。
血跡,濺了吉成一臉。
祁煥站在不遠處,心神巨顫,面色蒼白如紙。
“祁煥,知道該怎么做了嗎?”吉成轉身回頭,看向祁煥。
祁煥咽了口唾沫,重重的點頭,“這賊子所說,我都記住了,他是污蔑太子殿下。”
哪是污蔑?這本是事實。
他是太子殿下的人,這是他的一張底牌,準備留在關鍵的時候用。
吉成卻是提前洞悉了這一點,將他的底牌,變成一定帽子,一定就是太子權勢無邊,也要忌憚需要摘清關系的帽子。
看完祁煥后,吉成三角眼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張臉。
“這里是北境,是大荒城,這里只有一個聲音。”
“少將軍!”
“少將軍!!”
“少將軍!!!”……
壯麗吼聲,驚得這一區,頓時是雞飛狗跳。
“里面的是太子妃?”吉成盯著這一間小小的藥鋪。
“吉成大人,使不得,使不得,你這樣做,會給天捅個窟窿的。”
這么一問,給祁煥嚇的不輕。
他是徹底的怕了,眼前這位煞神了,真不愧是那個人的貼身走狗,膽子真的大的駭人。
“我就問問。”吉成盯著藥鋪,瞧了一大會兒。
“走,回府。”
我家公子,的確是惡狗。
但是你當著我的面說,我不管你是誰,就是我化身為狗,也會是瘋狗,拼著性命,也要撕咬下你的一塊肉來。
公子在凍土里救我殘命,報我全家血仇。
我活著,不去陪家人,就是為了,讓公子活得,更省力、更舒服一些。
公子不好做的事,我吉成來做好了!
因與果,我都扛了!
——吉成。
……
大荒城城主府內。
消息迅速來到。
“李玉白的貼身走狗吉成,今夜拿下了仲伯,還是給他扣上了一頂玷污太子結黨營私的帽子,生生拔去了他的舌頭,城主大人,您怎么看?我們,是否是應該向太子殿下那邊釋放一下善意,動手幫忙?”
城主府府衛都督龐冷跪地求吩咐。
他是這大荒城城主府的干將,為大荒城城主莫問天的幾大心腹之一。
“怎么看?哼,我坐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