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被摁住了,在他之后的衛隊成員們自然也沒了聲息,僵硬地站在原地按著腰間的警棍沒敢輕舉妄動,只待著風衣年輕男人徑直走到了出入境口,伸手拿過了女審查員手中的電話,然后將連接另一頭的電話線給扯斷了,在扯斷彈出零件的瞬間女審查員還為之驚嚇地發出了微不可聞的尖叫,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扯完電線后年輕男人把電話反扣在了柜臺上,又從風衣的內口袋里拿出一張照片輕輕地放在了冰冷的大理石柜面上推到了女審查員的面前問,“今天之內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女審查員低頭看了看照片,上面是一個暗紅頭發穿著巫女的女孩,年紀在18到19歲左右,沒有化妝但卻漂亮得讓人心動。
“...沒有,我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女審查員遲疑了一下,抬起頭在對上年輕男人的一瞥視線后立刻又垂下搖頭如撥浪鼓,雙手死死按住起伏過大的胸口希望自己不要因為緊張窒息而昏過去。
一旁入境口柜臺上的男女都面色僵硬地看著這邊,年輕男人轉頭看了一圈,又看向了女審查員,伸手拿起照片給另外幾個柜臺前的審查員過目,“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如果她還在機場內的某個地方,我們找到她后就會自行離開,不會給各位帶來任何麻煩。”
“我...”其中一個男審查員張口了,但他又立刻低頭閉上了嘴,感覺四周安靜得要死時,才緩緩抬頭發現遠處女審查員前的年輕男人正遠遠地凝視著自己,目光壓迫感像是沒過胸口的水一樣讓他難以呼吸。
“我不想惹麻煩,在事情鬧大之前你們自己權衡利弊。”年輕男人也不想跟這些人解釋自己和照片里的女孩的關系了,真實的關系說出來這群人倒更不會相信,覺得他是在撒謊,畢竟兩人的發色千差萬別,這么解釋的話可能更會讓他們覺得自己這群人要對這個女孩圖謀不軌。
還是沒有人說話,年輕男人開始覺得有些煩躁了,他抬手,遠處人群中一個風衣敞開露出里面半邊斑斕鎖骨,惡鬼一樣的男人就立刻丟開了面前的保安隊長,踏步過來朝著之前開口的男審查員走了過去,不由分說抓住對方的領口就從柜臺里拖了出來橫著按在了地上,皮鞋踩住他的臉頰略微用力。
“開口就是想說,想說不如就直接說了,反正你也開了當慫逼的口子,不如就干脆把這個慫逼當了,大家都樂得輕松。”惡鬼一樣的男人彎腰輕輕用力碾著男審查員的臉唾沫星子都差點飛到對方的臉上了,而這個倒霉的審查員現在恐懼得渾身都在抖,嘴唇蒼白都顫著話都說不利索了,我是...我是知道,她知道...”
“誰知道?”
小熏知道...她接待過那個...啞巴女孩...”
“...他媽的會不會說話”惡鬼一樣的男人突然就一腳踹在了男審查員的肚子上,看著蜷縮得跟蝦一樣的男人低聲發出了咒罵,“真他媽是個慫逼...你全家都是啞巴。”
男審查員至到現在也想不清明明最配合幫忙指認了知情人,為什么反倒是自己要挨這么一下,縱然委屈他也只能捂著嘴蜷在一塊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你見過她。”黑風衣的年輕男人重新又把照片放在了柜臺上,看著面前被叫做“熏”的女審查員淡淡地問,“我知道你第一遍不說的理由,所以我很欣賞你,但我希望第二遍你能讓我更欣賞你,而不是為難所有人。”
你們想對她干什么?”二十四歲跟面前這個年輕男人幾乎同歲的女審查員熏有些磕磕巴巴地開口問道,即使害怕到了極點她也在努力地跟這些壞人進行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