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嗎?”
“區別還是蠻大的,閑棋的話,這次祂的動作被我捉到了馬腳大概率就不會再啟用這一手布置了,但如果是暗棋的話...你懂的,‘皇帝’的心思總是一層套一層跟洋蔥一樣,比我還謎語人,猜不透自然就無法徹底解決,長久看來是個麻煩。”
“原來你還有自知之明啊...所以呢,有什么建議嗎?”林年伸手抓住了踩住自己胸膛的潔白腳踝,把她挪開了。
“觀察。”金發女孩也絲毫不介意地行走到了一旁的江水上,踩階梯一樣跳在那涌起的波浪上玩得不亦樂乎,扭頭看向江面上的林年,“既然分不清祂的真實目的,那干脆我也走一手棋,讓祂也猜一猜我的用意,謎語人之間總是要分個高低的,我覺得我的猜謎水準在祂之上!”
“辛苦了。”林年輕輕點頭,又看見金發女孩從水里費力地抱起了那把弒殺了次代種的暴怒
“知道為什么‘暴怒’在七宗罪中是需要血統純度最高的一把煉金武器嗎?”金發女孩右手抓著暴怒忽然舉重若輕般把它抬了起來,絲毫不復剛才那股吃力的模樣。
“原來它是需要血統純度最高的武器?”林年說。
“不錯,”金發女孩抬頭打量著這把斬馬刀,失去了他的掌握后暴怒已經回到了原來近一米八的形態,雖然依舊凌厲猙獰但比起之前七八米長的模樣就顯得“溫柔”許多了。
“七宗罪之首并不該是暴怒,而是傲慢。”她輕輕揮動暴怒,刀身劃過了身邊拍起一片波濤,那水浪頓時少了一大塊,在刀柄處清澈的江水汩汩流出...這把煉金刀具居然沒有產生半分的抵抗,被金發女孩握在手中像是忠實的仆人一般發揮著自己的全部效用。
林年的記憶就算沒有金發女孩輔助也一樣優秀,自然記得那把純粹由青銅冶煉而成的漢八方(八面漢劍),那把劍的形態比之斬馬刀的暴怒完全不符所謂七宗罪之首的名號。
“之所以暴怒會成為七宗罪之首,是因為他本身的煉金冶煉技術最高啊,諾頓殿下獨愛這一把暴戾的武器,因為在那七柄刀劍中他最可能首先揮起的屠刀就是暴怒...”金發女孩幽幽地說,“用來對付他那位情同手足的兄弟,暴怒大概能將之一刀斃命不會帶來任何痛苦吧?”
“四大君主都是雙生子。”林年淡淡地說,這個情報并不算秘密,無數遺址和有關初代種的記錄都出現了成雙成對的影子,青銅與火之王的王座上人們往往都會念誦諾頓殿下的大名,但卻永遠不會忘記在王座一側那名為康斯坦丁的存在。
“權與力。”金發女孩說,“想要融而為一,四大君主們可謂是煞費苦心,他們都擁有著去互相吞噬的理由,但那隨之而來的阻撓他們補完的苦衷也千年常在。諾頓殿下到死都沒有與康斯坦丁‘合體’,真正地將權柄握在手中,所以他們現在才以‘繭’的形式出現了。”
“四大君王會合體么...這是在拍恐龍戰隊?”
“好槽,不愧是我的男孩,被烤成了五成熟還不忘吐槽。”金發女孩表揚,“真要有人來組成頭部的話,我猜大概是諾頓殿下親自來吧?康斯坦丁一直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每天都惦記著讓哥哥吃掉他,這些尊貴的初代種其實在某種情況下跟長不大的死小孩沒什么區別。”
“那你呢?你有沒有什么姐姐或者妹妹可以吃上一吃的?”林年看向金發女孩,后者只是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