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西裝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后點頭。
“你平時喜歡吃生蠔嗎?或者類似的海鮮?”警察問。
“一般吧...”律師說。
“吃海鮮的頻率是多少?”
“一個星期...兩三次?”
“我建議你趁早找個醫院查一下痛風。”女醫生忽然笑了,而律師的臉色則是有些尷尬。
“看起來綁架我們的人研究過我們,起碼對我們的習慣和日常的行動路線極為熟悉,在制定好計劃后才果斷下手...可怕的執行力,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綁架案,從手法到目標。”警察低聲說著,視線落到了每個人臉上,“我猜我們之間應該有某種共同點,才會引得犯人的注意成為被綁架的目標。”
“我能跟你這種條子能有什么共通點?”花臂男人扭頭看向警察鼻孔哼哼著說。
“說說,你又是怎么中招的?不是自詡蔣老大嗎?老大身邊不應該都有許多小弟護衛的嗎?怎么也被綁在這里來了?”女醫生挑眉看向花臂男人說。
“我猜他這種下三濫肯定是倒在了女人肚皮上,在哪個會所中了招什么的。”警察瞥了花臂男人一眼淡淡地說道,而花臂男人居然罕見地沒有對沖回去,而是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看起來還真被說中了。
“你呢?小哥,你從一開始都保持著沉默,這可對于之后我們展開自救的計劃有些不利啊。”女醫生又看向另一個方向,問到了從頭到尾話語都少得可憐的人。
五道目光匯聚到了楚子航的身上,楚子航微微抬頭迎向他們的視線說,“18歲,是學生,五個小時前遇襲。”
“又一個學生?”
“大學生。”楚子航扭頭看了一眼一旁比自己小兩歲的‘學生’,主動進行了區分。
“好的,帥帥的可愛大學生...這么說來你今年已經成年咯?”女醫生舔了舔嘴唇看向楚子航問。
“我不認為現在是調情的好時候,還是說你從頭到尾都游刃有余從來沒有把現處的險境當作一回事?你有把握很快地逃離這個現狀保證自己的安全?”楚子航注視女醫生用一種冷淡到令人發瘆的語氣質問。
他的提問讓所有人都微微一滯,包括那個就如楚子航所說的,從燈亮起后一直都未表現出過‘危機感’的女醫生現在也被這句話懟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怔怔地看了楚子航一眼,眼底浮現起一絲異色但很快就被一個“哈欠”掩蓋了過去。
“我收回我之前的說法...真是一個不可愛的小男生啊。”女醫生說,“我只是認為現狀都已經如此了,既然無法逃掉那不如放平心態接受一切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