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燥的解釋,絲毫沒有減緩其他人被楚子航一句話挑起來的疑心,看向女醫生的表情里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你說你是醫生...之前警察又說過被注射過藥物,而且我們不少人都是莫名其妙受襲的,基本也可以斷定為藥物投毒所致,你這個醫生的職位很容易就接觸到一些違禁藥品啊。”律師目不轉睛地看向女醫生說。
“怎么回事?你們認為我是犯人?如果我是犯人我會從一開始就用這種戲謔的態度跟你們說話嗎?動點腦子,如果犯人想隱藏在一群人中肯定不會成為最為張揚的一個,偶爾都是話最少的嫌疑才最大,因為言多必失。他只需要在關鍵的時候出來挑撥離間,引起我們的內亂就行了。”女醫生的表情忽然平靜了下來,看向楚子航的方向快速地盤起了邏輯,就真正的是之前被怎么質問,現在就怎么質問回去。
“這涉及犯罪心理學,我為不少重犯者當過辯護律師,就我觀察那些人完全可能因為性格問題做出違背正常邏輯的事情來,而這種重犯者相當高的幾率都是無視法律死刑,沒有危險意識的...心理變態。”律師此時也是相當冷靜,說話的同時不斷上下打量著醫生眼中涌起了濃濃的疑慮。
“給不少重犯者當律師?看起來我們的律師先生平時賺的都是昧心錢啊,或者說這才是犯人綁架我們的原因?大家屁股都不干凈所以才有機會一起坐‘鐵板凳’?”女醫生冷笑了一下說道。
“這算是自爆嗎?”高三在讀的‘學生’看著女醫生問道,“我不認為我有什么屁股不干凈的嫌疑,我只是一個學生而已。”
“現在的學生可比我們這些成年人懂得多的多了,你說你是干凈的你就是干凈的嗎?”女醫生冷冷地掃了學生一眼,完全一改之前好說話的色氣系大姐姐模樣。
“哈哈哈,你們這算是什么,還沒有脫離陷阱就已經開始內亂了?之前誰說的對我們這個‘團隊’有著期待的?”花臂男人放肆地笑了起來,毫不留情地將之前房間里虛假的和諧丟在地上唾罵。
“都少說一句,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個人渣說得對,現在不是內亂的時候,我們現在每個人都還處于受困的險境...你們是忘了這個房間里的氧氣是有限的嗎?”警察作為理中客一直保持著中立,果斷地切出中斷了逐步發酵的火藥味。
“既然幕后的犯人將我們綁到同一個地方,那么自然有他的特別用意,他肯定是期待著我們這群人之間發生什么,現在估計正躲在某個針孔攝像頭后關注著我們。”警察沉聲說,“而且不知道你們注意沒有,桌上的東西。”
桌上的東西。
六個人都看向了圓桌,在圓桌的中心,白熾燈直射的正下方,一個方方正正的機械設備擺放在那里,就像是一個鐵盒子,誰也無法從他的外觀判斷出那是什么東西。
“炸彈?”律師下意識就吐出了自己的猜想。
“這么屁大點東西就算是炸彈威力能有多大?”花臂男人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多讀點書,這個大小的容器如果里面塞滿了最常見的塑膠炸彈,也就是C4,在定時引爆之后沖擊波足夠讓這個密閉空間里所有會呼吸的東西成為尸體。”學生說道。
“呵呵,你說那是炸彈就是炸彈?”花臂男人完全沒有被學生的話語恐嚇到,反倒是顯露出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蔑視著所有人。
“這不是炸彈。”有人說道。
房間里六個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甚至就連呼吸都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