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腕自殺未遂?醫學上也有這樣的案例,這還是不足以成為證據,你的手腕上甚至沒有傷口。”學生說。
“是數次自殺未遂。”女醫生說,“電擊、割腕、上吊甚至跳樓——其實跳樓我該選擇大廈往下跳的而不是民房,這倒是有些可惜了。”
“好姐妹,你真該來幫我打天下,而不是因為被強上過幾次而去跳樓,在我們圈子里甚至一些女人以上過的男人數量為豪。”花臂男人惡劣地笑了,“男人玩得女人,女人就玩不得男人?想開一點,玩得開一些日子會好過很多。”
“玩男人嘛,這也是之后我一直在干的事情啊,只可惜你不符合我的審美胃口,比起你那邊的兩個小哥哥更適合我的口味一些呢。”女醫生笑顏如花地看向了楚子航和學生。
“我不理解,就算我受傷了也需要進醫院,為什么你連自殺都那么困難,你的身體構造似乎跟我們不一樣?”警察皺眉問道。
“因為我的自愈能力遠超了你的想象。”女醫生扭頭看向他說,“我用我臨床醫學研究生的知識研究過我自己身體的秘密時,發現了我跟常人的不同,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與生俱來的‘魅力’其實根本就是一種詛咒,來自血脈的詛咒...就和我的母親一樣。我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了解了混血種的事情,我才知道就算是在混血種中我的自愈能力也是遠超常人的——他們把這種天賦叫做‘言靈’!”
“你的言靈應該是有關肉體再生的。”楚子航看向女醫生。
“或許吧,那群人把我的言靈叫做‘海德拉’,聽說是個挺厲害的言靈,適合在混血種廝殺的時候當肉盾使用,只可惜我這個言靈的載體太過孱弱了,連帶著的言靈的效果也遠不如其他擁有者。”女醫生挑眉看向楚子航。
“難怪你從頭到尾都有恃無恐。”楚子航看向女醫生手腕上的鋒銳鐵絲,“這種東西根本限制不了你。”頓了一下他又看向周圍的墻壁,“但大當量的炸藥還是讓你心有畏懼。”
“看來你是真的很了解混血種呢。”女醫生看著楚子航耐人尋味地說道。
“我有一個朋友也是肉體再生系的言靈。”楚子航點了點頭,“只不過比你厲害一點。”
“那他也有悲慘的過去嗎?”女醫生挑眉。
“我不知道。”楚子航說,“如非必要我對別人的過往沒有太大的興趣。我現在只好奇你是怎么接觸到混血種群體的。”
“我在醫學界通過一些“特殊手段”得到了一批人異常的臨床醫學報告,這些人通常都有血壓異常、心率過速、新陳代謝數倍于常人的特征,但身體卻是普通人健康的數倍乃至數十倍。這些個例通常都被認為是檢查出錯丟進了檔案室里積灰,但我找到了它們,并且按照上面的地址成功找到了‘組織’。”女醫生說,“他們自稱他們是‘新人類’也是‘混血種’,并且十分高興地歡迎我給了我會員的身份,組織并不需要會員定期繳納會費,反而會發放補貼給有困難的成員...在他們知道了我的過往后他們甚至還主動幫我把一些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的人送到了我的面前。”
“那些侵犯過你的男人。”楚子航說。
“其實我并沒有要求他們這么做過。”女醫生笑了笑,“但看起來他們對自己混血種的身份極為驕傲,認為人類欺侮混血種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對他們整個群體的恥辱,說實話跟他們待久了總覺得他們有些‘恨國黨’的意思——他們生存在普通人構筑的社會中,卻視普通人為低等的生物,認為普通人不配與高貴的他們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