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這種想法看起來應該還沒有被他們洗腦成功。”學生說道。
“別誤會。”女醫生看向學生笑,“我不痛恨普通人,我痛恨包括我自己在內的世界上所有一切的東西,如果按個按鈕能把這個世界炸上天,我毫無疑問會倒上一杯酒哼著歌按下去。”
“那些人你最后是怎么處理的?”楚子航問,“被那群‘組織’綁架到你面前的人。”
“那群家伙嗎?”女醫生微微抬頭,“就算我不動手他們也會動手吧,不如就讓我自己了解這段因果咯——起碼過程并不辛苦,在洗干凈地板后那群人還安慰我,告訴我混血種在覺醒之前跟普通人差不多,沒有任何血統上的優勢,所以我才會受到欺侮,這個過程是每個混血種都必然經歷的,因為‘優秀’而被排斥,又因為‘不夠優秀’而無法反抗...只要渡過了那個坎就好了,對于我來說,第一次在浴缸里自殺未遂就是激活血統的契機。”
“你認為你重獲新生了。”楚子航盯著她的眼睛問。
“重獲新生?”女醫生自嘲地笑了笑,看著楚子航漆黑的眼眸,“被海水溺死和被酒水溺死有什么區別嗎?哦,當然是有的,只不過后者在死之前能享受個醉生夢死罷了。”
“那個組織你還有聯系方式嗎?”楚子航追問。
“話題偏了,我們的時間應該不多了,還剩下個三四分鐘你確定要跟我嘮嗑嗎?這樣可對還沒發言的你們三人不利喲。”醫生呵呵笑著掃了一眼剩下的三個人。
“你說你家里有幾個‘標本’,近期市區中心的幾起失蹤案又跟你有沒有關系。”警察忽然問道。
“我不是說了時間不多了嗎,現在是查案的時候嗎?警察先生?”女醫生側頭過去翻了個白眼,“恐怕我們都自身難保了,你還在在意什么失蹤案跟我有沒有關系?大城市里哪天不會少幾個人?”
“目擊者報告都聲稱那些男人在失蹤前都在酒吧跟一個漂亮的女人廝混過,而且是同一個女人。”警察沉聲說道,“我有一個同事也在失蹤的名單中。”
“襲警可是大罪啊,在沒有證據之前,警察先生可別亂扣帽子。”女醫生搖了搖頭,“我接觸的人都是一些爛人,警察什么的應該沒有,如果有也大概是他隱藏身份了——就這樣,我的發言結束了,還有誰想針對我的故事進行質疑嗎?”
沒有人說話。
“那么下一個。”女醫生看向花臂男人笑說,“希望你的故事能更加精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