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憑空便出一塊布來，擦拭著嵐切上的血跡，那暗紫色的血液讓他感覺到惡心。
“丟給科研部，抽出他記憶中最痛苦的一段，讓他不斷回憶。”周澤神色冷漠的說道。
他知道物理是干不掉拉斐爾的，身為六代神體，就算只有一個粒子都可以利用能源光速復活。
索性...那就精神折磨死吧。
在最不愿意回憶的一段痛苦歷史中，一遍遍被刺激，一遍遍恐懼，這才是摧毀一個人的正確打開方式。
求死？
不可能的事。
周澤不會被拉斐爾的那三言兩語的嘲諷，就被其激怒，把其弄死，澤法星系毀滅的幕后真兇，不可能讓他這么舒服。
“明白。”路西法應了一聲，隨后便提著拉斐爾的頭，拖著身體，離開了辦公大樓的樓頂。
“老周，不行，我得去科研部好好折磨一下這個逼，太tm讓我生氣了。”喬納德在得知拉斐爾就是真兇之后，一口氣始終無法咽下。
當年那場爆炸，可是差點就毀掉了澤法天庭，若不是周澤拖延時間，現在澤法天庭就只能存在已知宇宙的歷史上。
說完他便煽動翅膀離開了樓頂。
...
拉斐爾被帶走，一旁的昂得神情依舊很是平淡。
“你倒是無動于衷。”周澤看著昂得的臉開口道。
“我能有什么感觸？拉斐爾嘛...那就是個沒有人性的瘋子罷了，早該死了。”昂得說道。
“???”
聽到人性二字，周澤眉頭一挑：“你們虛空意志還有人性一說？”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昂得直視周澤說道。
“嗯，的確。”周澤點了點頭：“你比那個拉斐爾更讓人討喜一些。”
“無所謂了，勝者為王敗者寇，你贏了。”昂得此刻顯得云淡風輕。
“別緊張...拉斐爾只不過是我澤法的仇敵罷了，你我本沒有什么矛盾。”周澤開口說道。
“這次入侵澤法是你們的上司指示？”
聽著這個問題，昂得應了一聲：“除了他，還有誰能喚動兩名虛空四魔級別的首領。”
“嗯...他是想讓我加入你們？”周澤又問道。
“對，沒錯。”
“好，我知道了。”周澤緩緩站起身看著昂得說道：“你...帶我去見你的上司。”
“？？”
聽到這話，昂得眼神閃過一抹疑惑：“你要見他？”
“不可以么？”
“可以。”
敗于人下，昂得也沒有出什么絕不出賣組織的表現，似乎在他眼里虛空意志...也就那么一回事罷了。
...
科德斯星外，澤法天使正在打掃戰場，科研部內，喬納德指揮著炙心挑選著拉斐爾最痛苦的幾段記憶，來折磨特制容器之中拉斐爾的頭顱。
而周澤跟著昂得的身后，向著虛空意志幕后的boss所在地出發。
“你倒是很放心。”昂得看著身旁的周澤緩緩開口道。
“?”
“怎么說？”周澤神色平淡反問道。
“自己獨身一人就跟我來到虛空意志最深處的地盤，你就不怕我給你設計幾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