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看了一眼還未完全敞亮的早晨,“還沒來得及吃。”
收起打太極的動作,李正便走入屋子中帶著薛仁貴一起吃早飯。
其實家中的飯食和護衛隊里的飯食差不多。
薛仁貴也吃得習慣。
等吃完早飯,李正帶著薛仁貴走出家門,呼吸著清晨新鮮的空氣,“朝中看來要向西域出兵了。”
薛仁貴也會說道:“什么時候會出兵?”
李正思量著說道:“應該要等到秋收之后,在秋收之前應該不會動兵,等到糧食都收上來之后,有了糧草的底氣,陛下一定會出兵的。”
薛仁貴也說道:“村子里的老農看過田地都說今年一定會豐收。”
正走向村口,就遇到了等到不遠處的王鼎。
李正笑著說道:“王公公,這么早就醒了。”
王鼎笑呵呵說道:“老奴聽說今天五姓的鄭撅和王盛兩個子弟就要到長安了,一早醒來就聽說他們等在村口,要見長安令,這才早早等在這里。”
瞧著王鼎的神色,李正笑道:“王公公這是說的什么話,我又不會背著王公公和陛下,跟五姓談判。”
王鼎點頭,“長安令這是哪里的話,陛下有旨意,若是有長安令需要幫忙的事情,老奴就算是不要這條性命也要幫長安令,把事情辦好。”
“王公公言重了。”
李正說著一路走到村口,先來到村口的護衛隊營地,李正對薛仁貴說道:“把人都帶過來吧。”
“喏!”
王鼎小聲說道:“長安令昨晚有消息送來,盧家的家主聽說整個范陽落在段綸的手中,現在已經一病不起了。”
薛仁貴帶著人已經到了近前。
來的是兩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李正搖著手中的扇子說道:“兩位遠道而來,不去面見當今陛下,怎么來找我了。”
王盛觀察著四周。
鄭撅上前一步說道:“如今長安令名滿天下,在下也一定要來見見長安令,早就對長安令瞻仰許久,今日特來一見。”
李正喝著茶水說道:“我這人不是很喜歡虛偽的人。”
鄭撅詫異了一下,又連忙改口說道:“如今的五姓是樹倒猢猻散,在下不愿意就此靜觀其變,我們都還年輕,想來涇陽向長安令謀一份出路。”
李正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虛偽地和我墨跡半天,沒想到你說話也挺直接的。”
鄭撅躬身說道:“都是為了自己著想。”
“為了自己?你們不是想要說服我就此收手?”
鄭撅接著說道:“起初確實這么想過,但歷朝歷代的史冊證實只有跟隨天下大勢,才能所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