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是啊,水戶老弟,能不能說的再明白一點。”
不光是目暮警官,工藤新一現在也仍然有些迷糊。
“那么,我就從吉川先生的視角,來說明當時發生了什么吧。”
水戶月看向了吉川學,這個和關口小姐有著不倫關系的男人:“從一開始你看到的只是墜樓,并沒有看到在轉瞬即逝的墜樓過程中,究竟是誰掉了下去,對嗎?我相信,在墜樓的快速中,很少有人能在不經意間就快速記下對方的臉,更別說對方有可能是側面墜樓或者背對著陽臺。”
“我……”吉川學愣了愣,“好像當時,我真的沒有看到掉下來的人長什么樣,檢查尸體也是關口去檢查……”
水戶月用腳尖敲著樓頂地面:“你也說過,你才剛進了關口的房間,還沒有多長時間就目擊到了墜樓畫面,在之后你快速的回到了三樓的房間,之后的事情都交給了關口,你的房間窗戶,應該是面向街道的吧。”
“你的視線因此受到了遮蔽,所目擊到的現場只有整個過程前面,不,是中間的一段。”
“由此才沒有看到在之后于后院發生的……偷天換日的把戲。”
偷天換日。
關口瞪大了眼睛。
而工藤新一也在這句話后瞬間醒悟過來,他聯想到了一種可能,一個在剛才被近乎所有人忽略掉的可能。
就連他,也都忽略掉了這重大的疑點。
“關口小姐,死者恐怕不只是一個人吧。”
“竹村小姐的確是被你刺死沒錯,但墜樓的人卻不是竹村小姐,而是另外一個,我們還沒有見到對方長什么樣,就被你處理掉的女人——不明死者。”
水戶月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都感覺自己腦子轉不過彎來了。
怎么一切分析著分析著,又引出來了另一個死者?
而且為什么會有另一個死者,自始至終所有人只見到了樓下摔死的竹村而已。
“另一個死者,水戶老弟,這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啊。”
“沒有搞錯,關口和吉川在一開始所見到的墜樓尸體,已經被關口在警察到來前的空當時間藏了起來,而在墜落現場取而代之的是竹村小姐的尸體,兩具尸體已經被關口偷天換日的調換了。”
“倘若有兩名死者,這樣一來,現場所有的疑點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水戶月豎起了第一根手指:“第一個疑點,六樓房間為何反鎖而內部沒有謀殺痕跡,換句話來說,為什么那里是不可破解的密室。”
“因為自始至終,殺人現場都并非是那里,而作為兇手的關口也從未進入過六樓房間,進入六樓的房間是第一個我們所未知的死者,是她反鎖了房門,從樓上墜落,因此不論我們怎么尋找,都是不可能在一個什么都未發生的地方找出殺人的痕跡。”
“就像我們不可能在一片漆黑中尋找到光亮一樣。”
“六樓并非人為密室,而是我們在疑竇叢生的情況下,自己腦補出的虛假密室。”
一根手指,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