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花嗎,這是我種的杜鵑花,今年開的特別燦爛,希望你能夠喜歡!”
田遙接過杜鵑聞了聞,不知道,一只極小的蝴蝶,已經透過其鼻孔,進入了她的體內。
她聞著花香,一臉陶醉表情,問道:“多少錢?”
“姑娘長的這么漂亮,又是我今天第一個客人,這株杜鵑花不要錢,就免費送給姑娘了!”
麻贊陰險一笑,踱步離開了。
何常在越看賣花的麻贊,越覺得不對勁,上前搭肩,試探了他一下。
麻贊扭頭沖何常在撒了一把骨灰,轉身腳步輕快的溜走了。
霎時之間,何常在只感覺眼前灰蒙蒙一片,等他看清之時,麻贊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了。
隨即,他踱步走到田遙身邊,問道:“你沒事吧,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田遙恨恨道:“沒事呀……剛才那老頭給我送花,我還以為他是好人呢,沒想到他往你面前撒灰,真是可惡!”
“那可不是普通老頭,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應該是一名降頭師。他要對付的人,不僅是我,還有你!”
何常在一把抓住田遙的手腕,查看之下,發現她身體里果然有一絲微弱的別樣生命特征。
田遙面露驚駭之色,嘴唇顫抖道:“剛才,我就聞了一下那杜鵑花,不會有事吧!”
何常在面色凝重,說道:
“你應該被下降頭了,現在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去你住的地方,我想辦法給你把體內的降頭逼出來!”
“這個,好吧,不過你可別生出什么別的心思來!”
田遙俏臉微紅,思索片刻,將此事一口答應了下來。
何常在坦然道:“放心吧,我定力很強的!”
田遙笑了笑,轉身朝出租屋走去,何常在則是緊緊跟在她的身后。
沒過多久,兩人來到了醫院附近一處居民樓之中。
田遙打開一間屋子的門,踱步走了進去,何常在緊隨其后,走了進去,并關上了門。
居民樓里的幾個大媽看到兩人進去之后,不由七嘴八舌,嘀咕了起來。
“現在的小年輕,可真開放呀!”
“是呀,我們那個年代,坐一塊,拉一個小手,都羞的不行!”
“我看這小護士,平時也挺乖的呀,不像是那種不自愛的人呀!”
“怎么說呢,現在的女孩子都容易被渣男的花言巧語所騙!”
“我女兒要是這樣,我非打斷她一條腿不可!”
…
出租屋內,何常在一進屋,就對田遙道:
“快把上衣脫了,我用針灸之術,給你把體內的降頭給逼出來,要是晚了,我怕就來不及了,有的降頭滋生很迅速的!”
“這個……恐怕不太好吧!”
田遙面色酡紅,神情扭捏,一臉為難表情。
何常在從兜里掏出金針,催促道:“你麻溜點脫吧,我又不是那個王主任!”
田遙見何常在眼眸清澈,一臉誠懇表情,緩緩脫下了外套。
正要鼓起勇氣,褪去胸前最后一件衣物之時。
“行了!”
何常在咬了一下嘴唇,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