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也有,我直接曝光他們!”
眾人都你一眼,我一語,吐沫橫飛,把裕興昌貶低的一無是處。
**臉色黑成一口大鐵鍋,緊緊的攥著拳頭,青筋畢露,不過在場這么多人,眾口鑠金,他也沒辦法。
身為裕興昌的二老板,被眾人當面打臉,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目光一轉,眼神陰翳,死死的掃過周圍的柜員還有那群保安,最后落在旁邊的姚軍身上,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恨不得直接扇他兩巴掌。
姚軍心里暗暗叫苦,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淌落,拳頭攥了又松,松了又攥。
半晌之后,他佯裝鎮定,色厲內荏的說道:“逾期不能贖當,這本就是典當行的鐵律,我沒有錯。”
頓了頓,他偏過看向一旁的鄭少秋,輕聲說道:“我確實是出價二千萬,關于這一點我無法否認。”
“但是,鄭大師完全可以不買啊,我也沒逼著你買吧?”
“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鄭少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語氣微冷:“姚經理,之前我只花了三萬塊錢,就在你手上撿了一個大漏,所以你心里不爽。”
“之后,更是用這方印璽的差價,想狠狠的扇我一巴掌。”
“關于這點,你我都心知肚明,無需反駁。”
聽到這話,姚經理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略顯陰翳的眼神,死死的瞪著鄭少秋。
鄭少秋倒是沒有理會他的反應,直接自顧說道:“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花的這些錢,值!”
“很值!”
“無論是之前的三萬,還是之后的二千萬都物超所值!”
“先不說那件三簧表,就連這印璽的價值都遠不止二千萬!”
這番話猶如匕首一般,狠狠地刺入姚軍的心臟。
他臉色煞白,血色全無,心里叫苦不迭,但仍是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嘶聲叫道:“不可能!”
“根本就不可能!”
“你又不是專家,你憑什么斷定這方印璽的價值!”
“我不信!你沒有這個資格!”
見他這副樣子,鄭少秋直接冷聲開口:“不妨告訴你,在雍正爺的印璽中,這一方膽昭日月也是極為出類拔萃的一件,這四個字,既是在說孫嘉淦,更是再說他自己!”
“他這一生,上對得起江山社稷,下對的起黎民百姓!”
“仰俯無愧天地,公道自在人心!”
“所以,這方印章也是他這一生的縮寫。”
“而篆刻印章的人也不簡單,他是鄧派的老祖,鄧石如!只要出自他手,無一不是精品。”
“單從這兩方面來說,這方印璽的價格就遠遠不止二千萬,就算是八千萬都不再話下!”
孫遠春滿臉漲紅之色,接著他的話茬繼續說道:“我曾經問過平京古玩協會的副會長,他親口對我說,如果這方膽昭日月是真品的話,拍賣會起步價都是一個億!”
話音剛落,眾人齊齊神色一震,肝膽俱顫,隨后又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能出入這里的,肚子里也都有點貨色,自然了解相關的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