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端正自己的態度,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題!”
聽到這話,鄭少秋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淡淡開口:“那場面一眼就能看出來,我還需要多說什么嗎?”
劉永剛聞言微微瞇起眼睛:“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而且這種惡性案子,必須要有當事人的口供。”
“我們怎么猜測的是我們的事,但是現在我想聽聽看你是怎么說的。”
說到這里,他深吸一口氣,把手上的煙頭掐滅,正色道:“那天晚上的詳細經過說一遍。”
鄭少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道:“沒什么好說的,那些人什么身份我也不清楚。”
“總之,是他們找上門來的。”
“那天大雨,他們都帶著刀,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
“而且,對方有十幾個人,我這邊就自己,事情就這么簡單。”
陳永剛聞言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之后呢?”
“之后……”
鄭少秋抿了抿嘴唇,輕聲說道:“之后我就躺在這了,當我醒來的時候……”
他話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一道飽含憤怒的聲音。
隨后,姜雪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俏臉上一片冰寒之色,看向坐在那個沙發上的中年男子,不客氣的說道:“陳永剛,是誰讓你來這邊的?”
“我之前是不是打過招呼,讓你們過幾天再來問話!”
“你現在來的這一出,是打算干什么?”
見到姜雪,房間內的所有人都臉色一變,訕訕笑了兩聲,點頭示意了一下。
劉永剛輕輕嘬了嘬牙花,眼角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隨后裝模作樣的輕咳兩聲:“咳咳,這么惡劣的案子,上面給的壓力也大,我也不容易,你多擔待擔待。”
聽到這話,姜雪冷眉橫對,不客氣的說道:“這還需要問什么嗎?”
“鄭少秋來的時候,我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對了,你老婆當時好像也看到了吧,啊?”
“那十幾個人明顯不是什么易于之輩,帶著長刀,私闖民宅,他們要干什么,用屁股都能想出來。”
“不過是正當防衛而已,有什么伶不清的?”
說到這里,她微微加重了幾分語氣,一字一頓的說道:“劉永剛,你倒是說說看,還有什么地方不清楚,用不用我把監控給你調出來?”
劉永剛臉色一陣變幻,明顯吃不消了,沉默了幾秒鐘,他輕聲說道:“正當防衛也得有個度吧,一共十幾個人,當場身死,若是尋仇的話,也得有利害關系,所以……”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姜雪俏臉一寒,把手上的保溫桶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劉永剛,你說這話是什么居心?跟我耍心眼?”
劉永剛似乎對姜雪非常忌憚,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隨后板著臉,沉聲說道:“什么心眼不心眼的,我這是執行公務,我在調查這件事的經過。”
“狗屁公務!”
姜雪重重的哼了一聲,言辭犀利的說道:“那天晚上,是我親自給鄭少秋縫合的傷口,如果不是我姜家拿出那五百年份的老山參,他這條命根本就撿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