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諾盎司臉色有些黯然,無奈的攤了攤手。
戴文見狀頓時急紅了眼,對著他又是劈頭蓋臉的嗚哩哇啦,臉上一片通紅,明顯已經迫不及待了。
雷諾盎司也是沒有辦法,當下輕言輕語的和他解釋起來。
戴文明顯有些孩子氣,把手插進兜里,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走來走去,臉上滿是惶急之色。
半晌之后,他忽然想到什么,目光一轉,看向一旁的石紅梅,低聲交流了一陣。
石紅梅先是愣了一下,隨后這才將反應過來,朝著楚妙真走了兩步,客氣的說道:“楚女士,戴文首席想要咨詢一個問題,怎樣才能把鄭先生放出去。”
頓了頓,似乎是怕楚妙真不明白,她又補充了一句:“戴文先生的意思是,他想要保釋鄭先生。”
“以斗牛國作為擔保,需要什么相關的手續嗎?”
楚妙真聞言頓時冷笑連連,斷然回絕:“保釋?”
“別異想天開了!”
她抱著肩膀,重重的哼了一聲:“別說是你們了,就連你們的大使,還有國王,都不要有這種荒誕的想法!”
話音剛落,雷諾盎司和戴文神色劇變,看著一臉冷若冰霜的楚妙真,明顯被打擊到了。
兩人湊近了幾分,低聲商量了幾句。
隨后,雷諾盎司一臉肅然的說道:“尊敬的楚女士,鄭先生對我,乃至于我們王國來說都至關重要,請您再權限允許的范圍內,給與我們方便。”
“說起來,這是鄭先生和王室的私事,我們不想牽扯過多的人進來。”
他這話聽起來還算客氣,但是綿里藏針。
楚妙真明顯聽出了其中的真意,抱著肩膀,輕蔑的笑了笑:“奉勸你一句,最好把你心中那點不切實際的想法丟掉。”
“這里是華夏本土,不是你們那一畝三分地!”
“別仗著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就可以不那我們華夏的規矩和律法放在眼里,明確的告訴你們。”
她豎起一個大拇指,指尖對著自己,傲然說道:“在這兒,我說一不二!”
“今天別說你們大使了,就算你們國王到場,也甭想把他帶走!”
頓了頓,她大大咧咧的伸出手來,朝著門口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請吧幾位,祝你們一路順風。”
話音剛落,場上的氣氛都是變得肅然起來。
雷諾盎司和戴文對視一眼,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戴文看上去還是不死心,湊了個腦袋過來,和雷諾盎司低聲說了幾句。
雷諾盎司一邊聽著,臉色也有了些許的變化,片刻之后,他遲疑了一下看向楚妙真,正色道:“尊敬的楚女士,我想最后再問你一次,我們究竟如何才能帶鄭先生離開。”
楚妙真想也沒想,直接冷然回絕:“要想別人帶走,除非我這個特科組長被撤職!”
“我告訴你們,趁早打消掉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趕緊離開這里,不然就別怪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房門被一股大力推開,咣當一聲,撞在后面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