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幾人分道揚鑣。
鄭少秋帶著那方印章踏上了前往平京的動車。
直到第二天晌午,三老頭這才一臉哀怨的找了過來,剛好那輛載滿二手物品的大掛車駛了進來。
黃浦軍等人一說話就是滿嘴的酒氣,不用想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喝大了,直到現在還沒緩過勁來。
“小鄭,小鄭……”
嚴勁松樂呵呵的走過來,二話不說,非要給鄭少秋一個紅包。
鄭少秋沒接,直接把三老頭晾在一邊幫著許可卸貨。
“多少錢,說個數吧。”
黃浦軍聞言擺了擺手,隨口說道:“什么錢不錢的,這些都是白給的,直接送你了。”
聽到這話,嚴勁松趕緊狂打眼色,示意他少說幾句,隨后又偏過頭看向鄭少秋,訕訕笑道:“給多少你看著來吧,我對這一行也不懂。”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有一點你得給我保證,**一定要正式的。”
鄭少秋聞言點了點頭,朝著一旁的許可高聲說道:“你去給他開張票。”
“三萬!”
這個數字一出來,許可直接蒙圈了,驚愕當場。
這滿滿一大掛車的物件,就給人三萬塊錢?
是不是有點太不像話了?
似乎是猜出他的想法,鄭少秋又淡淡說了一句:“就這個數,剩下的是我們應該得的。”
“直接開票吧。”
李鶴年也趕緊跟著附和了幾句:“他舅,別愣著了,就三萬,趕緊開票吧!”
“對了,運費的事你別管,我們這邊已經給了。”
許可傻站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刷刷刷便拿著**走了過來。
嚴勁松接過之后連看也沒看,便遞給了跟車的那人。
忙活完之后,已經過了飯點,鄭少秋簡單的煮了一鍋粥,三老頭過來的有些著急,當下也厚著臉皮一人喝了兩大碗。
粥足飯飽之后,齊刷刷的坐在門檻上,優哉游哉的喝起茶來。
“小鄭啊,昨天你可是一點都不地道啊,連說都說,直接抹抹屁股走人……”
“就剩下我們幾個老梆子貨,被那伙人灌了個七醉八開……”
“太沒勁了……”
李鶴年說完,喝了兩口茶潤了潤嗓子,嘴上調侃著,臉上卻樂呵呵的笑著。
嚴勁松一邊聽著,忽然想到什么,眼中閃過一抹凝色:“小鄭啊,昨天我好想聽你說起什么分金定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搬山一脈的說法吧。”
“呵,我沒有拷問你的意思,你可別瞎想,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
“話說搬山一脈,可是相當了不得啊,傳自茅山……”
“還有什么魁星點斗,也是一們高深的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