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秦家的外戚,老戰神的干孫子,在今天這個隆重的場合下,他的每個動作,每個神態,都貼著秦家的標簽。
“好!余總海量!”
“有段時間不見,余總越來越意氣風發了,哈哈。”
頓時,響起成片的叫好聲,諸位賓客都臉色激顫,朗聲叫好。
雖然他們也是身價巨萬的頂級富豪,但是比起余慶山來說,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要知道,即便是放眼全國,安曙集團在房產領域,也是當之無愧的巨擘,甚至,在整個東南亞,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而且,余慶山還是老戰神親自認的干孫子,如此顯赫加身,有能敢小覷?
敬了一圈后,余慶山笑著轉過身來,看向鄭少秋。
手中的鉆戒在燈光的映襯下,泛著斑斕炫目的光輝,精致的高酒杯,盛滿了琥珀色的酒液,看上去殷紅如血。
他眼神輕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曼聲說道:“不得不說,你個小雜種還有幾分膽色!”
“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敢出現在這!”
聽到這話,鄭少秋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淡淡開口:“膽色肯定是有的,不用你說。”
余慶山嘖嘖兩聲,饒有興致的瞥了鄭少秋一眼,旋即臉色猙獰,眼神如同最鋒銳的寶劍,直直刺了過去。
“你就這么想跟我對著干?”
鄭少秋目光坦然的注視著他,不疾不徐的說道:“不錯,我就是要跟你對著干!”
聽到這話,余慶山歪著頭,聲音嘶啞,如同猙獰的厲鬼一般,張著血盆大口:“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鄭少秋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平靜回道:“之前我就說過,這事,沒完!”
余慶山微微瞇起眼睛,怨毒的如同眼鏡蛇一般,似乎下一刻就會發動致命一擊:“說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鄭少秋沒有絲毫猶豫,淡淡說道:“我要……”
“你死。”
余慶山猛地怔住,眼神犀利如刀,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你太不自量力了。”
鄭少秋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低聲哼道:“確切的說,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老戰神這一生光明磊落,你比我更清楚,他眼里根本容不得沙子。”
“要是讓他知道,你私下里干的那些勾當,他會怎么想?”
頓了頓,鄭少秋又輕飄飄的補充了一句:“不錯,你確實是老戰神的干孫子,同時……”
“你也是個徹頭徹尾的渣滓!”
聽到這番話,余慶山臉色劇變,目光冷厲,擇人而噬,嘴角扯出一抹陰揣可怖的笑容。
片刻后,他高高揚起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鄭少秋,一副高高在上的囂張架勢。
旋即,他不疾不徐的上前兩步,用杳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會成為老戰神的孫子嗎?”
鄭少秋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沒有說話。
“我承認,你之前說的有些道理。”
余慶山眼中閃過一抹戲虐:“但,也僅此而已。”
“老戰神是一個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同時,也是個一個知恩圖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