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今天,我連那飛雪連天都獻出去了,目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堂堂怔怔的坐在壽堂之上,和老戰神咫尺距離!”
“然后,如同剛才那個徐學明一樣,叫屈喊冤!”
話音落下,眾人齊齊臉色一變,那些鄭少秋的熟人更是面色復雜,搖頭不語。
聽到這話,夏老重重的哼了一聲,溝壑縱橫的臉上,陰影仿佛濃重了幾分。
聽到這話,即便是穩如泰山的老戰神,嘴角也抽動了兩下,眉梢漸漸皺起,胸口起伏不定。
聽到這話,秦瑞明臉上也閃過一抹錯愕,旋即,他很快便反應過來,冷笑連連:“照你的意思看,就算我現在派人把你抓了,你也沒什么意見吧?”
“是不是?”
鄭少秋聞言面色冷峻,氣息絲毫不亂,朗聲說道:“我,鄭少秋,沒有任何意見!”
頓了頓,他整個人的氣質陡然一變,嘴角揚起一抹陰森鬼厲的笑容。
“不過,你真的敢這么做嗎?”
話音落下,仿佛整個大廳的溫度都降至冰點,秦瑞明愣了一下,淡淡說道:“你覺得,我不敢嗎?”
鄭少秋嘿嘿笑了起來。
雖是在笑,卻給人一種猙獰可怖的感覺,如同陰風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你可是秦瑞明,老戰神的嫡子,怎么會有你不敢做的事?”
“不過,你覺得把我關進去,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們秦家就高枕無憂了?”
聽到這番話,秦瑞明心中一凜,微微變色,兩道冷芒直打鄭少秋,淡淡說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鄭少秋用力拍了幾下巴掌,冷笑跌跌:“這個問題,問的好啊!”
“問的妙!”
“問到了點兒上!”
頓了頓,他加重了幾分語氣,神色桀驁,語氣鏗鏘有力:“我的意思是,你們秦家從腳底板,到頭頂,都已經爛透了,爛的生瘡……”
話音落下,仿佛一記悶錘,敲在每位嘉賓的胸口。
海嘯,再次漫天漫地的席卷而來。
所有人都神色狂變,上下牙關不停打顫,身子如同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沒有一個人相信,鄭少秋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更沒有人相信,鄭少秋居然敢在如此隆重的場合下,公然頂撞、羞辱秦家!
一時之間,地動山搖!
秦家眾人臉色大變,牙齒咬得嘎嘣作響,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他們恨不得活活撕了鄭少秋。
秦瑞明略顯陰翳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鄭少秋,呼吸急促,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明顯已經盛怒至極。
他深吸一口氣,嗓音沙啞怪異,如同砂紙在地面上摩擦一般。
“鄭少秋,你太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