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包括我父親在內,我們都不認為余慶山是這樣的人。”
“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你剛才所說的話?”
聽到這里,鄭少秋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秦瑞明,翻來覆去就是這句話,你覺得有意思嗎?”
“證據?又用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質疑我?”
頓了頓,他哼了一聲:“看來,到現在這個地步,你依然不相信我。”
秦瑞明臉色頓沉,嘶聲說道:“你費勁心機來到壽堂,本身就是別有用心。”
“你要檢具,可以,我不攔著,但是你必須得有證據才行!”
“空口無憑,沒有證據的話,你就是蓄意構陷!”
“我,可以,關起你來!”
鄭少秋微微瞇起眼睛,笑容猙獰可怖,冷笑跌跌:“秦瑞明,你是不是覺得我鄭少秋不過才二十多歲,全憑意氣用事,根本不考慮后果,事先也不會有任何準備?”
“你,太小看我了!”
“我鄭少秋能一步一步走到這個場合,憑借的不只是運氣……”
“你,大錯特錯!”
鄭少秋的臉色有些陰森,看上去如同厲鬼一般。
話音落下,場上的氣氛也陡然降至冰點,陰風嚎嚎,肆虐不止。
所有的嘉賓、富豪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驚懼。
秦瑞明心中一凜,瞳孔驟然縮緊,略顯陰翳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鄭少秋。
“奉勸你一句,不要自毀前程!”
“鄭少秋,你若是拿不出證據的話,我立刻法辦了你!”
鄭少秋重重的哼了一聲,目光坦然,絲毫不懼:“你覺得我拿不出證據?”
頓了頓,他加重了幾分語氣:“好,既然你要證據……”
“那我就給你!”
說完,他伸出手來,一把撕掉身上的襯衣,在眾目睽睽之下,坦露上身。
瞬間!
和鄭少秋相隔一米之遠的安曼珍驚呼一聲,嚇得花容失色,接連向后退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子。
“啊!”
她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整顆心仿佛都要跳出嗓子眼。
“鄭少秋……”
場上的所有賓客下意識將目光投了過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鄭少秋古銅色的皮膚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口子,看上去密密麻麻,如同蜈蚣盤踞一般。
那些縫合線縱橫交錯,似乎眼前這人是一具拼湊起來的人偶。
整個上半身,大的傷口足足有一尺多長,小的更是不計其數,有的早已金愈合了,有的卻剛長出粉嫩的新肉,光是看著,就讓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毛骨悚然。
現場還有不少女眷,此時的表情和安曼珍如出一轍,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驚恐,嚇得花枝亂顫。
如此猙獰可怖的傷勢,映入眾人眼簾,就像一道驚雷,于無聲間炸響。
所有人腦海中都閃過一個念頭,這到底是多么慘烈的搏殺,還會留下如此密密麻麻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