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如同尼龍繩,和魚線差不多。
鄭少秋迎了過去,一根一根的挑出來,發現每一根都長約八十厘米左右,顏色發黑,看上去有些污濁。
足足六七分鐘之后,他這才抿了抿嘴唇,端起一旁的茶碗來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包佳鑫一直在若有若無的觀察他,從兜里摸出一根沒有標簽的煙,遞了過去:“鄭哥,咱們等會是要釣魚去嗎?”
鄭少秋搖了搖頭,隨手抽出一根魚線:“來,你試試強度怎么樣。”
聽到這話,包佳鑫微微一怔,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隨后雙手纏滿幾圈,用力一扯。
魚線陡然繃直,任性十足。
“哈?”
見到這一幕,包佳鑫多了幾分興致,鉚足了力氣,用力往兩邊扯,但依然無濟于事。
“怎么可能?”
他眼睛瞪得渾圓,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即便兩手被勒的通紅,仍是不信邪。
那根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魚線繃的筆直,在空氣中傳來一聲脆響。
“砰……”
包佳鑫臉色漲紅,倒吸一口涼氣:“這不可能啊……”
“沒什么不可能的。”
鄭少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手摸出打火機,在魚線下燒了起來。
幾分鐘后,魚線已經被燒的黑黢黢的,他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吹了兩口氣,隨手輕輕一抹,指肚上出現一片黑漬,魚線依舊如初。
“嘶……”
包佳鑫見狀臉色變了又變。
他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到現在都看不出這魚線的不凡之處。
“鄭哥,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鄭少秋擺了擺手,目光一轉,看向錢婆婆,輕聲問道:“錢婆婆,這黑繩是干什么的?”
錢婆婆此時剛把藥爐端下來,聽到他的話之后,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也不清楚,這是我老頭的,他從來沒提過。”
鄭少秋聞言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錢婆婆,不瞞你說,今天我就是沖著這玩意過來的。”
“在你們手上,也就是當繩子用,沒什么大用,我這次全都收走。”
“價錢的話,就按照一根……”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錢婆婆回過頭來,笑著說道:“別提什么錢不錢的,就值不了幾個錢,你要看上了,直接拿走吧。”
這當口,一旁始終木訥不語的雷軍抿了抿嘴唇,低低說道:“媽,小鄭的意思是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