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盞中已經空空如也。
一旁的林肖月伸出誘人的香舌,在嘴角舔了一下,笑道:“姐夫,你別說,這種鮮榨的橙汁味道確實不錯。”
鄭少秋盯了她足足三秒鐘,直到把她看的紅了臉,這才轉身,如法炮制的又弄好半盞橙汁,隨后他又滴了幾滴白醋進去。
橙汁配上白醋,空氣中頓時彌漫一種濃郁的酸味。
做完這些之后,鄭少秋找來一個毛巾,蘸滿橙汁后,輕輕地覆在青銅器上,并且把有褶皺的地方壓實。
看到這里,林肖月也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她對這個方法還真挺好奇的,瞪著卡姿蘭大眼,不停地看來看去。
五分鐘后,鄭少秋把毛巾取下,又抽出一張棉布,把青銅器上面的橙漬擦干。
周而復始的動作,足足重復了十幾遍,不知不覺,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到最后,青銅器上面的顏色已經渾然一體,之前的紅斑綠繡也都不在了。
見到這神奇的一幕,林肖月嘖嘖兩聲,拍了拍鄭少秋的肩膀:“姐夫,你這手藝相當不錯啊,不如這樣,等回到平京之后,我出錢,你出力,咱們合伙開一個古董修復店。”
“就憑這門手藝,那軟妹幣還不是滾滾而來,數錢數到手抽筋……”
說到這里,她哈哈笑了起來,美眸中閃過一抹無限憧憬。
鄭少秋額角上的青筋暴了起來,黑著個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回了房間,并且把房門上鎖了。
林肖月見狀笑的咯咯咯不停,如同一個母雞似的。
直到入夜時分,林岑月這才回到別墅。
這邊的項目已經完事了,平京那邊堆積了不少事務等著處理,她訂好了明天的機票,問鄭少秋要不要一同回去。
鄭少秋點了點頭。
那張名帖已經賣出去了,而且該去的地方他都去過了,沒有必要在魔都多呆了。
至于那把鑰匙,還有那個保險箱。
他并沒有打算現在就取出其中的物件,一來是現在根基不穩,二來……
有林肖月在身邊,這件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傳的沸沸揚揚。
次日清晨,二世祖盯著黑眼圈回到了別墅,雙腿都打起了擺子,明顯這幾個晚上,縱欲過度。
“怎么不多留一段時間呢?”
他拿著精致的茶碗,湊過腦袋,暗暗壓低了幾分聲音問道:“要不先讓嫂子回去吧,我帶你出去好好瀟灑瀟灑,嘖嘖,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的大腿能夾死人呦。”
鄭少秋瞥了他一眼,緩緩吐出一個字:“滾!”
二世祖現在已經被他訓習慣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當即樂呵呵的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等過幾天我也該回去了,老爺子那邊催得緊,讓我不要在魔都久留。”
頓了頓,他忽然想起什么,出聲問道:“對了,那蓮花天珠……”
鄭少秋半垂眼皮,靜靜說道:“放心,時機一到,自會給你。”
“好,一言為定。”
匆匆吃完飯后,二世祖親自開著防彈賓利送鄭少秋一行人去機場。
藍天白云之上,飛機如同大鳥一般翱翔。
二世祖站在空地上,伸出手來,輕輕揮了兩下,眼中破天荒的有些傷感。
他本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眼高于頂,這輩子也沒服過誰。
鄭少秋是為數不多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