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才那個人扣動扳機的利落勁兒明顯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
我們回返營地的路上,樹林子里又傳來了幾聲槍響,聽的我們心驚膽戰,這個時候心里實在是沒有底,畢竟我們的手中沒有可以防身的武器。
這樣發生槍戰的情況下,就憑著我們現在做出的這些冷兵器那簡直就是鉆板上的魚肉,隨便任人宰割了。
往回走的時候,我們一行都走得很快,可是走過了那片海灘之后,身后的一個外國佬忽然哎了一聲,我立刻警惕地回頭將手中的槍,上了膛回過頭之后我才發現我們的人群里面竟然跟著一個人。
那個是個女人,她身上圍著獸皮,一眼就能看出根本就不是我們營地里的女人。
而那個外國佬也很是疑惑,這會兒已經停住了身子,看向那個女人詢問。
可是問了幾聲,那個女人卻只是低著頭,我立刻帶著陳建湊上前去。
借著月光才發現這個竟然是那個土著民。
這種女人渾身瘦小,身上穿著衣服,胳膊上還受了傷,此時正戰戰兢兢的跟在我們的人后,眼神里面透露出惶恐和不安。
陳建看到這個女人之后,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他奶奶的,她竟然跟著咱們走到這兒了,剛才怎么沒發現?”
陳建說完之后又開始去埋怨那幾個外國佬,可是剛才我們已經算得上是在倉皇逃命了,哪里有時間和機會去管得了后面發生的事。
我估計應該就是那會兒那些土著民從樹林里面沖出來的時候,這個女人趁亂趴在了我們的附近,見到我們安全離開,她這才跟著過來。
可是,如果說帶著她回營地,那豈不是又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
畢竟我們營地里的那個外國女人生的就是一個小土著民,這些土著民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如果將這個土著女人帶回去,那么這個秘密就算是瞞不住了。
一旦這個土著女人離開了之后,將這件事情和他們的人群說了,那我相信這些土著民一定會折返到我們的營地,想要爭奪那個孩子。
可是那個外國女人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好,如果再失去了孩子的這個支撐,我怕她活不了多久了。
思來想去,我看了看陳健:“先別管她了,咱們現在就走。”
陳建聽了我這話卻連忙擺手:“不行,咱們現在就把她扔在這兒,腿長在她的身上,她怎么可能不跟著?”
土著女人也不知道能不能聽得懂我們對話,眼神中的惶恐卻一點兒都沒有消減。
我也忽然覺得是,如果我們現在就這樣離開,她一定還會再繼續跟著,那到時候還是個麻煩。
可如果說要是把她殺了,那我怕是也有些動不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