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風這般模樣,我的心竟然有些微微的觸動。
這小巫族的所在之地,我以為是在深山之中,或者是在山體之內。
畢竟說的是隱秘嗎,沒有比在山體之內的地方更為隱蔽了。
只是讓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小巫族的所在地竟然是在那一處刑場的地下數百米的地方。
當黑風手持血滴子,帶著我來到了專門通往小巫族的地方。
竟然是在最不起眼的一處角落,這從外面看起來就像是一間破舊的廁所。
實際上是通往小巫族的通道,我們做的是地下梯井。
“嘩……!”
伴隨著一陣鎖鏈聲音響起,我們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趁著下沉的時候,黑風解釋道:“小巫族常年生活在地下,基本上很少上地面之前上,也就是把虬褫放出來時,會出來透透氣。”
“如果真的深究起來的話,小巫族才是本地最古老的土著,就包括大巫族的煉毒之法也是他們教的!”
“只不過,小巫族現在的人是越來越稀少,從以前的幾萬人,發展到現在只剩下了百十號人。”
“如果不是高山族對于小巫族忌憚,吃喝拉撒全部包了,小巫族的人,餓都餓死了!”
幾分鐘過后,電梯終于抵達了地底下。
而我們從電梯出來后,這里面其實跟上面區別不是特別地大。
唯一的區別就在于地下比較暗,沒有太陽,所以顯得他們的皮膚呈現一種病態的白皙。
“站住,你們什么人?”
一位身穿高山族服飾的人,手持一把權杖,攔在了我們的跟前。
黑風揚了揚手中的血滴子道:“諾天言,老子每次來你都這副德行,是不是找打啊?”
那叫諾天言的男子,年紀其實并不小,看相貌比我年紀還大上幾歲。
臉上有一道白皙的疤痕,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有一只蟲子在爬一樣。
他都沒有看我,而是毫不客氣地對黑風道:“黑風,你怎么又來了!”
“上次,你不是說你是最后一次來的嗎?”
黑風咧嘴一笑道:“諾天言,你最好把你的權杖給收起來,誰不知道里面藏著一條小虬褫啊!”
“你還能真的干我啊,信不信我兩根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捏死……!”
黑風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舉了舉自己的斷手,面部表情看起來兇狠無比。
但在我的眼中則是滑稽到不行不行的!
諾天言權杖是放下去了,但人卻沒有挪開的意思。
他不屑地沖著黑風道:“你都成這樣了,還不忘吹牛呢啊?”
“你也就騙騙你身邊的小孩,上次族長已經破例讓你把他送進隕石屋了,你這次還來干什么?”
“老子來這里干什么還需要跟你匯報嗎?”
黑風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血滴子,那血滴子被他抖得嘩啦啦的響。
“諾天言,老子今天高興,不想跟你計較,你小子最好給我讓開,否則我的大寶貝可不長眼。”
“走開,我又不是女人你老是盯著我不放干什么……!”
黑風直接用肩膀抗了諾天言一下,然后示意我跟在他身后。
我本來就因為被這個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的人稱作小孩,氣就不打一出來。
黑風過去了,可這諾天言竟然擋在了我的面前。
“小毛孩,他黑風說什么也是族內之人,你一個外人已經進來過一次了……!”
“我擦,諾天言,你小子今天是腦子抽筋了吧,我的人你都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