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
我呵呵一聲道:“在那種地方,恐怕沒有比那女尸再邪的邪物了吧?”
見我不信,張義解釋道:“你知道古南越國中有多少個種族嗎?”
“而這些種族里面也都有不同的喪葬方式,其中的祭祀,巫師,法師,還有什么圣女,巫女,等等”
“像這種特殊的職業太多,太多了,而咱們碰到的那詐尸的女人,如果我沒測錯的話,她應該是百越一族的巫女!”
“然后呢?”
我手里拿著那只有手機一半大小的菱形片,這種東西當做吊墜什么的都顯大。
當作法器又有點小,但當作裝飾品就很不錯了。
我記得苗族人身上掛的那些東西就很好看。
“然后?”
張義看了我一眼道:“這東西,我問過阿婆,是阿婆告訴我的!”
“她說,在百越一脈之中,有很多的部族,而有一個天生紫僵臉,稱之為逆族。”
“他們喜愛巫術,更是用山海經中的一種玄鳥當做部族的圖騰!”
“你看這個,這上面的符號是不是很像一個玄鳥,你再想想看以前秦朝時期的大旗上面的鳥,是不是很像?”
我問道:“咱們知道這些有用嗎?”
張義愣了一下道:“也是,我就是跟你分析一下!”
“既然你不愿意聽就算了,本來阿婆還讓我把這符片給你,說對你的幫助很大呢!”
“既然如此的話,我只能隨便找個古董店,把它當了……!”
張義說著便想從我的手中拿走那枚符片,但卻被我緊緊地捏在手中。
“你看你,既不想聽它的來歷,又不把符片還給我,你難道想獨吞我的東西?”
“這可是我從墨家城里帶出來的,你少……”
我并沒有給他,而是張口說道:“你不是說著個給我的嗎?”
張義回道:“你丫的不是不要嗎?”
“我沒說不要啊!”
“可我現在不給了,你給我……!”
“張哥,就你這樣還當大哥呢,跟你開個玩笑至于嗎?”
我把那符片往桌子上一放道:“說吧,這東西到底對我有什么幫助?”
我剛才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他也不好意思再把這符片給拿走了。
看著柜臺上的符片努了努嘴道:“阿婆說,如果需要制作符篆的話,把這符片當做一個印章,蘸上朱砂泥,印在符篆上面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印在符篆上?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從新拿起符片上下翻看了起來。
最后問道:“可我記得,當時那女尸身上這種符片可是整整一排,少說也有**片吧?”
“況且她用這符片也不是畫符,而是直接這樣,準備扎那洞螈的腦袋啊……!”
張義解釋道:“可人家是玄鳥巫女,你是嗎?”
“阿婆說,這種部族的巫女按照這種符片的多少分類,越多代表道行越高……!”
“至于另外一種用法,則是需要自身血液進行。”
“但阿婆說一旦用了自身血液進行操作的話,能力是提升上去了不假,但施法者自身也產生了很多事情!”
“因為……!”
張義嘴角微微一揚道:“因為阿婆說,這符片是用人的頭蓋骨磨成的,外面那一層不過是一層特殊的材質而已……!”
“啪嗒……”
我直接扔掉了手中的符片道:“這特.么是個邪物啊……!”
對此,張義聳了聳肩膀道:“誰說不是呢。”
“但阿婆說,這符片雖是邪物,但用好了,能起大效果,這就要看用的人道行以及能力了!”
“本來,我想自己用呢,但阿婆說我八字不夠硬,根本駕馭不了這玩意。”
“所以讓我把這東西交給你,說是對你有幫助……”
我點了點頭,仰頭看著侃侃而談的張義道:“鬼婆婆怎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