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戴上之后剛剛好。
冷月如生氣歸生氣,但我都已經答應了吳崢要幫她把事情給擺平了。
那么就要徹底地處理好事情。
不然沾染上因果的就是我,而不是吳崢了。
所以我說吳崢精于算計,連這點都給老子安排上了。
但我害怕嗎?
絲毫不懼。
整整一晚上的時間我都在草圖上做著標注。
冷月如也已經早早地睡下,等我忙完之后,已經是后半夜了。
站在窗戶跟前,稍微打開了窗戶的一條縫隙,把抽煙的氣味給散出去。
一邊抽,腦中想著該如何進行實際操作而不出意外。
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夢中諾天言的那張臉。
抽完一支煙后,看著躺在床上睡覺,發出輕輕鼾聲的冷月如。
如果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伸出食指輕輕地刮了下冷月如的小鼻子。
他口中咕噥了兩句夢囈便翻身睡去了。
在我躺下的睡覺的時候,我最后觀察了一下散發著紅光的手鐲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便趕往了九龍山。
而吳崢也早早地等在了這里。
他見到我后道:“你安排的東西,都已經運送到了山上……!”
我點了點頭,隨即道:“月如,你在山腳下等著,就按照咱們昨天進行的操作就行……!”
冷月如一句話也沒有說點了下頭,便朝著山腳下走去。
而我跟吳崢兩人朝著九龍山上走去。
想要破解這個局首先要知道,這局是如何形成。
只有知道了如何形成,才能對癥下藥。
這就跟身體不舒服,先檢查一番,確定了病因之后,再開藥是一樣的。
雖然風水玄學上,不可能做到如此的精確,但理論上是差不多的。
昨天我看了照片,也現場看了。
這種情況的出現,屬于鬼推棺。
而吳崢自然也能看出來,但他卻無法破解。
或者,嫌破解此道太過麻煩,最后還不一定能成功。
畢竟罪魁禍首就是他。
所以這才找我來幫忙。
鬼推棺!
人入棺!
吳崢惹怒了九龍山上的東西。
對方想要直接埋了吳崢,而開棺只是開始。
想要破解此舉,就要從源頭出發搞定。
所以黑狗血是必備的東西,為此我安排吳崢找人搞了很多的黑狗血,準備血洗九龍山。
但再多的黑狗血也不可能血洗九龍山,但我卻可以針對性地在某種意義上完整這個步驟。
而這個步驟僅僅是第一步。
我跟吳崢兩人一路上基本上都沒有怎么說話。
等到了山頂的時候,卻被眼前整整一排的黑狗血給震懾到了。
我轉頭道:“我讓你準備兩桶,你給我一下子搞了這么多?”
吳崢抬了抬手道:“我這不是怕你不夠用嗎?”
“況且,這黑狗血,你就算是剩下了,也會有別的用處的……!”
面對吳崢的解釋我無力反駁,也不想跟他在這件事情上抬杠。
隨即從地上撿起一捆麻繩來到了山頂的懸崖之上。
同時摸出別在腰上的對講機,喊話下面的冷月如。
“月如,我要放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