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極度不想走,奈何磨不過墨懷瑾,被他牽著,仿佛自己就是一頭小毛驢,在后面遲遲不肯向前,可他還是硬拽著自己,一直拽到了他想要到達的目的地。
“這是哪?”
青石黑瓦,墻上有出墻的枯木,有雪落于其上,頭頂一片斜月,映照得十分清幽。
古舊的木門上被墨懷瑾打開,入得院子,一株綠萼梅映入眼簾,開得正艷。
“我在扶桑的落腳地。走,入屋去,我帶你見一個人。”
入得里間,屋子正中放置著火爐,將室內暖成一片橘紅色。花卿看到火爐旁的一玄衣男子直起身,轉過身來,卻是靈樞。
“王爺!你怎么把她帶回來了?”
靈樞對之前花卿不認墨懷瑾一事耿耿于懷,于是見到她后甚是不喜。墨懷瑾抖落了身上的雪,問道:
“夫人呢?”
“夫人下午出門去了,至今未歸。”
“嗯,知道了,你早點休息。”
靈樞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花卿,才一個多月未見,她似乎出落得愈發水靈了,她和王爺進來的時候,靈樞便注意到兩人手上的那跟布繩,額,面紅耳赤,多呆一會,他感覺自己都沒法正視著兩人,于是匆匆出了門,臨走前,還特意將門帶上。
你們繼續!我睡覺去了!
靈樞勾起了一抹戲謔的笑。
屋內,花卿坐到火爐旁,將手腕舉起。
“墨懷瑾,都到了這了,你可以解綁了吧!”
墨懷瑾聽話,將捆住兩人的布條解開。只這么一會,她的手腕便勒出了一條胭脂色的印子,皮膚真是夠細膩的。
花卿揉著手腕道:
“你說要帶我見的人,是不是剛剛詢問靈樞的夫人?你該不會是帶我來見華曲曲的吧?”
墨懷瑾一寸一寸地逼近她,她不禁往后一步步滑去。他從上往下看她,意味不明地問道:
“想知道嗎?不告訴你。”
她杏目圓瞪,她再次被他堵上了嘴。
墨懷瑾莫不是瘋了!帶她來見華曲曲如今還對她耍流氓?他是不是瘋了!
她推他倒是給了他一種欲推還迎的既視感,他將她摟得更近,仿佛她是什么特別美味的食物,嘗了一口后還想嘗,她呼吸急促,頭有些發懵,要命的是兩腿發軟,整個身子似乎都要癱軟了。要命!
不管了,咬!使勁咬!上次不就是咬了他之后他便松開了自己嗎?她張開了嘴,他伺機而入。
“嘶......”
墨懷瑾眼內的猩紅未褪,他心想花卿上輩子是不是一只貓或是一只小狗,不然為什么動不動就咬他?
“笨死了!”
“你放開我!”
他扛起她,她整個人橫空懸在他的肩上,她頭暈,一方面是因為剛剛自己被他啃得太兇,另一方面,她恐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