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暈眩之后為何身下如此松軟,她手觸之地,咦?被子?墨懷瑾把她扔床上了。
“你,你要干嗎?墨懷瑾!!!”
“我想你剛剛之所以咬我,是不喜歡在火爐旁,所以本王好心,把你抱到床上來。”
他那魁梧的身軀漸漸逼近,陰鷙的眸子盯著她的臉,對著身下的獵物勾了勾唇道:
“繼續!”
“唔......放開!流氓!”
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便繼續咬他,可是這一次他分明沒有放開她,還加深了吻。一想到,自己當下和一個有婦之夫行如此之事,她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自己回村被釘到恥辱柱上被活活燒死的場景!
“你怎么變得這么流氓?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笑話,若是在王府的時候本王就這樣,咱倆的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她使勁推他也推不開,他的臉頰紅潤,就連耳根也是紅的,花卿還能感知到他身上某一處忽地變硬。
“墨懷瑾!你該不會是因為剛剛在外面,染了風雪,發燒腦子燒糊涂了吧?”
墨懷瑾被這傻女人氣得倒在一邊。她的手還到處亂探,摸完他的額頭又摸自己的額頭。
“你是不是生病了?發燒了?身上也這么滾燙?我給你看看。”
她的手游離在他的身上,順著身下一直走,探到腹部時,他忽然扼住了她的手腕。
“你再到處亂摸,一會可別怪我!”
“可是,你身上很燙啊!而且,你怎么會有像石頭一樣硬的器官?這是什么?”
“.......”
是可忍,孰不可忍。
墨懷瑾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我剛剛說了,叫你別亂動。是你自己主動招惹我的。”
“唔,你放開我!”
“別叫!叫也沒用。你覺得此時靈樞會自討沒趣地進來嗎?還是說,你覺得哪個不長眼的侍女會進來?即便進來,那本王也只有一句話,是你勾引的本王!是你自己,主動送到床上來的。”
天知道,她如今與他的姿勢有多曖昧。正在她腦補著自己被南疆族人燒死的場景時,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懷瑾,睡了嗎?”
墨懷瑾心想真是該死,自己都準備得手了,早不敲門晚不敲門是鬧哪樣?可是他分明聽見門外是自己的岳母大人,如果讓門外的岳母大人知道他現在正在睡她的女兒,這門親事會不會就這么黃了?
花卿躲在被窩里探出了個頭,聽到門外那個女人叫他叫得如此親密,她竟然覺得很煩躁,可是她又覺得那聲音竟有幾分熟悉,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她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墨懷瑾,聲音細到只有兩人能聽得見。
“你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她有一種被抓奸在床的羞愧感,一聯想起自己要被南疆族人燒死,她就覺得墨懷瑾是個禍害,她撞上他,真是在劫難逃。
“別說話,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