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行了禮,轉身走了。蕭湛將門關上,剛進到廳,尚未坐下,便聽得里面傳出來一些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和尖叫聲,他皺眉,掀簾而入。
床上正在做運動的兩人聽得珠子碰撞發出的聲音不禁停了下來,鳳舞嬌嬌媚媚地喊了一聲:
“誰在那?還懂不懂規矩?”
怎么說她也是百花樓的頭牌,她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貴,她心想哪個賤人如此不長眼?
墨懷琛看到走近的蕭湛,不禁面紅耳赤,可蕭湛卻仿佛沒看到兩人所行的茍且之事一般,和墨懷琛眼里猩紅的欲不同,他的眸子,全是憤恨的火。
“鳳舞,你先出去。”
鳳舞抬頭看到蕭湛后,那豐神俊朗的英姿,看得她悅然心動,她接過這個客人,可這個客人每次都不讓她侍寢,就連她的床都沒讓她上過,卻還要她叫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如今,她正在接別的客人,他卻突然闖入,難不成,她對自己感興趣了?
“咳咳,其實,我不介意三......”
“滾!”
蕭湛此語一出,鳳舞愣了。他居高臨下,語帶輕蔑地道:
“我不想說第二遍!”
鳳舞心想,這是她自己的房間,憑什么她要滾,可是眼前的男人她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卻也自知得罪不起,便連滾帶爬地出了門。
墨懷琛撐床坐起,甚是不爽地問:
“你搞什么?”
蕭湛抓住他的衣領,便給了他一拳,他感覺自己的鼻子有液體往下流,一摸,血色入眼。
“你tm有病吧?你不會對剛剛那個女人感興趣吧?”
“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饑不擇食?我問你,阿奴呢?”
“你說什么?”
蕭湛怒火中燒又是一拳。
“蕭湛,你瘋了不成!”
蕭湛抓著他的衣領,往上拽,惡狠狠地盯著他道:
“我再問你一遍,你把阿奴藏哪去了?”
“你在說什么?”
“哼,裝傻?那就別怪我不顧兄弟情誼了。”
他一手拽著墨懷琛,直接一摔,便將墨懷琛摔到了地上,對著墨懷琛又是一頓暴揍。拳落如雨,墨懷琛竟無半點還手之力。
“別,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蕭湛將他松開,鼻青臉腫還附帶嘴角流血,鼻子流血的墨懷琛啐了一口血沫子道:
“我確實是派人去截殺了她,不過之前在中原我就饞她的身體,所以給的命令是活捉。我哪知道那些飯桶會全部死翹翹,至于她失蹤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問我她在哪,我真不知道。”
蕭湛踩碾著墨懷琛的手,蹲下道:
“我親愛的表兄,這次看在我娘是你姨母的份上,就饒恕你這一回。但往后,你若膽敢將心思打在阿奴的身上,運氣可就沒這么好了。”
墨懷琛此時的臉部已經疼到變形,蕭湛抬腿往外走,掀珠簾時回頭道:
“你說,若是讓如玉知道,你這兩天都在百花樓頭牌的床上,她會怎么想呢?”
“你......蕭湛你給我回來!”
可蕭湛絲毫沒有回頭,他對這個長相類鼠的表兄本就無太多好感,可他的師父鬼面夫人說,若要圖謀天下,必需要和墨懷琛聯手,墨懷琛好色,他便投其所好將自己的得力干將櫻吹雪送給了他,化名顏如玉。
肌膚勝雪,其顏如玉。蕭湛勾了勾唇,櫻吹雪也果真沒辜負他的期望,在一起只一旬多,便成功勾掉了墨懷琛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