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讓我自己一個人騎?我馬術很好。”
花卿不解。
“馬不夠。”
“大娘家里不是還有一匹馬嗎?”
“那匹馬昨晚生病了,早上你也看到了,都沒法站起來。”
仁吉聽后不禁嘴角抽了抽。什么馬生病了,站不起來,明明是某人將馬訓練得很好,他不讓馬站起來,給馬一百個熊心豹子膽,它也不敢站啊!
“那我也可以和仁吉族長騎同一匹馬。”
“她騎術不好。”
仁吉聽后自閉!誰說的!誰說她馬術不好?她仁吉的馬術在整個呼靈郡,如果說是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果然,這狗男人,為了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連臉都不要了。
花卿倒也沒繼續糾結,同騎一匹馬位于她身后的墨懷瑾卻不自覺地彎了彎唇。好像他的小丫頭最近不是那么排斥他了,這是好事。而且花卿的身上,有一股類似于薔薇的淡淡清香,他之前為著這款香味還特意跑到九公主開設的胭脂香粉店鋪去尋,可尋來尋去,都沒尋到同一款香,還被他九妹嘲笑了很久。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體香。他也不知道,他為何鐘情于這款,但當下真的好心安。
“也不知道扶桑那邊怎么樣了?”
“你是在擔心你阿娘?”
說不擔心是假的,甚至她現在都恨不得跑回扶桑去。只是墨懷瑾現在不帶她回扶桑,自有他的道理,他也親口和她承諾過,會帶她回去尋她阿娘的。
“昨日得到消息,你阿娘解了扶桑的疫情,而北梁已經率四十萬大軍到了扶桑的邊境,似乎與北梁二皇子的死有關。”
其實他還知道與那被廢黜的太子妃有關。只是墨懷瑾感覺扶桑的太子和那七王爺看花卿的眼神都怪怪的,所以他選擇性隱瞞。
“北梁二皇子?可是中蠱身亡的那具尸體?”
她還記得那晚墨懷瑾救了她之后,說讓她幫個忙,帶她去看的那具尸體。如此想來,那個人的死,真的是很有蹊蹺。
“嗯,他的死因調查出來了,是扶桑三公主的手筆。北梁皇帝親自飛書給我皇兄,皇兄說我們不用繼續查了。我也讓靈樞把遺體交還給了北梁。”
墨懷瑾說到三公主時,花卿腦海里莫名想起她扮作舞娘在扶桑殿堂作舞看到三公主時的情景,三公主雖然執了一把扇,可是隱約能感覺得出來是個美人,何況當時杜佑為了忽悠她進去作舞,可是把三公主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不對勁。”
“怎么不對勁了?”
花卿往后一仰,看到墨懷瑾低頭看著她,眼神溫柔得令人忍不住淪陷,臉便不自覺地飛紅。再一看,仁吉不知何時早已離他們有百米遠。估計是因為仁吉再也不想聽見兩人沒羞沒躁的談話了吧。
“你想啊,北梁的三公主為什么要殺害自己未來的丈夫?而且這個丈夫還是北梁的儲君。后宮多少女人為了登上皇后寶座使了多少心眼,三公主這手到拈來的后位她都不要,為什么?”
墨懷瑾看著花卿,欲言又止。他心想,難道花卿也喜歡后位?也想當皇后?
“你想當皇后嗎?”
花卿聽后,不禁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