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墨懷瑾為何如此發問?可墨懷瑾心想,花卿若真想稱后,自己便勉為其難接下中原吧,雖然他對那皇上的位置著實沒什么興趣。可是他的大皇兄一生無所出,現在也是在為他做嫁衣,大皇兄之前也跟他反復提過自己作古后皇位是要給他的,可他卻并不想接。那個位置,太栓人。若卿卿真喜歡,那也沒辦法。
花卿用手肘抵了他一下,他才從神游狀態回復過來。
“墨懷瑾你一天天都想的什么樣啊?你聽我把話說完行嗎?我的意思是,一般皇室公主都是用來聯姻的,能嫁過去就當皇后這種條件更是少之又少,記到史書里都是濃墨重彩的一筆。嫁過去又是正妻,也不用受氣,自己生的孩子還是嫡子,反正好處很多。可三公主都不要,甚至下死手將二皇子殺了,你不覺得很可疑嗎?”
所以,花卿說了這么多,就推斷出這么一條?
墨懷瑾只能點頭道:
“可疑。”
他的小花卿果然是只小白兔。這還需要推斷嗎?他不禁嘴角含笑。
花卿得了肯定后,又繼續道:
“但這不是最可疑的一點。”
“哦?”
墨懷瑾挑了挑眉,似乎想聽她又有什么新的高見。結果她一句話就像深水炸彈一樣把他炸開了。
“墨懷瑾你不覺得一個扶桑的皇室公主,用蠱毒來殺人這一點很可疑嗎?”
花卿不知道墨懷瑾如何想,只是她知道蠱毒不是扶桑的產物。
“你想啊,蠱毒當年讓人聞風喪膽,各國皇室對蠱毒更是諱莫如深。她一個深居宮闈的公主,怎么會接觸到這類東西?只能說,蠱毒是外面的人給她帶過去的。而她之所以冒著天大的風險殺害二皇子,估計和帶給她蠱毒的人,或者這個人背后的勢力有關。只是外面的人不知道,二皇子中的是蠱毒,你叫我過去,我剛好會,所以我們知道而已。總之,這件事不簡單。”
墨懷瑾覺得花卿說的有道理,心里剛剛為著這小丫頭偷偷驕傲的時候,這小丫頭卻又說道:
“墨懷瑾,你說這是不是有某種勢力在布局?當初你妹妹含珂中的是蠱毒,現在扶桑皇室又出現了蠱毒殺人案。你說,這二者之間有沒有某種聯系?這背后布局的人,又是誰呢?”
墨懷瑾將她摟入懷里,摸著她甚是柔順的腦袋瓜還順手給她揉了揉太陽穴。口氣溫柔滿臉寵溺地道:
“好啦,天塌下來我還比你高呢,你一個小小丫頭想那么多做什么?是今天早上的早膳不好吃,還是預想不到一會能吃到的有多好?”
花卿剛努嘴想辯駁,可是一聽到墨懷瑾說吃的,不禁眼睛亮亮只差一點口水也要亮亮。
“今天中午吃什么?你知道是吧?”
墨懷瑾沒想到一提到吃的花卿轉變那么快,不過心里又覺得有幾分好笑,他的小丫頭果然天大地大都不如食物大呢,想到自己當年學廚藝的時候,還覺得這門技藝是雞肋,直到遇到她,才暗暗驚嘆上蒼冥冥之中已將一切安排好了,幸虧做得一手好菜,不然未來還不知道怎么投其所好。
“我們去的是呼靈郡守府,整個呼靈郡,最大的官最大的官府邸,你覺得午膳會差么?”
呼靈郡最大的官府邸啊!嘿嘿,花卿露出潔白的雪牙,笑得明晃晃的。
看來,午膳真心不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