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輝頓了頓,語氣微急,“這么急啊?好好,你別慌,我馬上過來。”
另一邊,蒂娜看著被掛掉的電話一頭霧水?季特助叫她什么?
季清輝掛掉電話,略帶歉意地看著方雪菱,“抱歉啊,夫人,我這有急事,顧總這……”
方雪菱沉吟片刻,到底沒為難季清輝“幫我把他放沙發先吧。”
“好的。”季清輝幫忙把顧彥洲放下,然后迅速離開。
顧總,我能幫你的我已經幫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
季清輝走后,方雪菱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顧彥洲,心里嘆口氣,這得喝了多少酒啊。
“顧彥洲,醒醒。”方雪菱輕搖了搖顧彥洲,“沒事吧?”
“唔……”顧彥洲皺了皺眉,輕吟一聲。
方雪菱無奈,便由著顧彥洲睡覺,先去廚房幫顧彥洲煮個醒酒的,一會喝了先。
顧彥洲在沙發上睡得很不踏實,他是喝了很多酒,但季清輝找到他時,顧彥洲剛好喝多酒,睡了過去。
顧彥洲高大的身子委屈地蜷縮在沙發上,方雪菱端著醒酒湯出來的時候,顧彥洲大半個身子探出沙發外,一副要掉不掉的樣子,方雪菱失笑,想上前再叫他。
未等方雪菱走過去,顧彥洲下意識一個翻身,然后,整個人掉到了地上,“啊,痛。”
“知道痛了?”方雪菱嘆口氣,上前扶起他,“醒了沒?醒了喝點解酒湯。”
“嗯?”顧彥洲瞇了瞇眼,醉醺醺地開口,“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方雪菱無奈,“你說我是誰?”
“你滾開,我明明自己一個人喝的酒,沒叫人陪我。”顧彥洲揉了揉眉,眼睛難受地閉著,“離我遠點,要是被雪菱知道了,她該要生氣了。”
方雪菱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彥洲,“知道我要生氣,還敢去喝酒?還喝這么多,真是覺得自己的胃太健康了,是嗎?”
“關你什么事?雪菱,都沒管我。”顧彥洲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哎,我的酒呢?再給我拿酒過來。”
顧彥洲喃喃著,“只有醉了,才不會那樣困擾,不會想太多,不會難受。”
方雪菱皺了皺眉,“顧彥洲,你到底怎么了?我沒對你做什么啊,怎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還是不是男人。”
“不是,我就不是個男人。”顧彥洲喊了一聲,“我怎么能那么對雪菱呢,我對不起她。”
承認自己不是男人的男人不多見,她眼前恰巧就有一位,“又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說出來,我看能不能原諒你。”
顧彥洲卻似沒聽到方雪菱的話,躺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你不是雪菱,你不懂,我想對她好的,卻是一再傷害她。”
“好了好了,她原諒你了,你起來喝醒酒湯,然后去洗個澡,你知不知道你臭死了。”方雪菱無奈地開口。
“她是原諒我了,可我還是覺得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