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木木也好。”白女士笑了笑,“木木餓嗎?想吃什么?”
“木木還沒漱口呢,媽你帶他去。”完全被白女士忽略的顧彥洲沒有惱意,逗弄似地掐了掐木木的臉頰。
“呦,這是得手了?”白女士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顧彥洲,“看吧,還是需要我幫忙。”
顧彥洲無奈開口道,“媽,您口里能有點遮攔嗎?木木還在呢。”
“哼,自己思想不干凈,還怪我?我說什么了嗎?有哪個字是敏感詞匯?”白女士優雅地翻了翻白眼。
“事實就是事實,還不讓人說了,真是小氣。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顧彥洲表示無言以對。
白女士嗤笑一聲,轉頭對著木木溫柔地笑了笑,“木木啊,奶奶帶你去漱口,然后,我們吃飯飯,好不好呀。”
“好。”木木清脆地應了一聲。
顧彥洲無奈地看著他媽媽帶著木木離開的背影,看看別人的媽,再看看自己的媽,真是郁悶啊。
顧彥洲很快就將郁悶的情緒拋至腦后,因為他成功將自己的兒子交給了他媽媽,他可以回去抱著方雪菱,睡個回籠覺了。
……
陽光明媚,在雅致的房里留下細碎剪影,顧彥洲半撐著頭,看著方雪菱恬靜的睡顏。
“看夠了沒?”方雪菱眼睛依舊閉著,吐字清晰地開口。
顧彥洲聞言有些好笑,俯身親了親方雪菱的紅唇,“你醒啦。”
方雪菱推開顧彥洲,沒好氣地開口,“被你這樣灼熱的眼神盯著,哪個人還能繼續睡啊。”
“唔,這樣的嗎?”顧彥洲絲毫沒有感覺不好意思,語氣里滿含笑意,大手伸到方雪菱的腰間不輕不重的按捏著。
“不然你以為呢。”方雪菱哼唧一聲,沒有拒絕顧彥洲的按摩。
“木木呢?醒了吧。”
“我把木木抱給我媽看著了,現在估計吃好早飯了。”
“好。”方雪菱應了一聲,“你還不去上班?”
“不去,我陪你。”顧彥洲肯定地說,他好不容易才與方雪菱這樣親近,他自然不會放棄機會。
“不會很忙?”方雪菱下意識皺了皺眉,“昨晚不是還有很多事?”
顧彥洲伸手替方雪菱撫平眉間的褶皺,“沒事,有清輝在。”
“嗯嗯。”方雪菱沒想多,翻了身繼續睡。
“還想睡嗎?”顧彥洲見狀,伸手把方雪菱納入懷中,“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
本來又要睡著的方雪菱瞬間不樂意了,伸出一手戳了戳顧彥洲的胸膛,不甘不愿地開口,“我很累啊,你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是我不好。”顧彥洲抓住方雪菱的手,輕輕捏了捏。
方雪菱點了點頭,對顧彥洲的回答很是滿意,本來還想說下次......就行的。
結果便聽顧彥洲繼續道,“我不該吵你睡覺的。”
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方雪菱語氣滿含無奈,“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你知道你昨晚有多過分?我都說..........,是不把我的話當話?”
顧彥洲聞言,一臉正經地開口,“我聽人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著....,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