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有刀,方雪菱可能會忍不住宰了顧彥洲。
“而且,面對你,我控制不住的。”顧彥洲湊到方雪菱耳邊輕語,“我現在...,行嗎?”
方雪菱只覺面上一熱,惱羞成怒般推開顧彥洲,“滾滾,滾邊上想吧。”
察覺到方雪菱炸毛,顧彥洲上前抱了抱方雪菱,“好好,我錯了,都聽你的。”
被順毛的方雪菱心滿意足地摸了摸顧彥洲的頭,“乖哈,.........。”
“嗯。”顧彥洲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又親了親方雪菱。
正當兩人如膠似火,正要........的關鍵時刻,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爸爸,媽媽,快開門。”
方雪菱聽到聲音,迅速推了推顧彥洲,“快放開我。”
顧彥洲很是不情愿地起身,心里對白女士充滿怨念,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白女士抱著木木來搗亂。
“都是你。”方雪菱白了顧彥洲一眼,整了整衣服,起身。
“雪菱。”顧彥洲委屈巴巴地看著方雪菱。
方雪菱眼睛挪到顧彥洲下面,翻了翻白眼,“浴室在那,自行解決,我不管你了。”
說完,方雪菱就走去開門,留下一個顧彥洲在那里悲傷逆流成河。
門一開,木木就撲到方雪菱懷里,“媽媽。”
方雪菱急忙把人接過,發軟的腰間一直叫囂著,呀,真是難受啊,但方雪菱還是端起笑容,出聲喚白女士,“媽。”
“醒啦。”白女士笑著上下看了看方雪菱,“木木非鬧著要找你,不然,我也不想打擾你們的。”
方雪菱一愣,隨即僵硬地笑笑,“媽,不是您想的那樣。”
“媽是過來人,媽都懂。”白女士自然地說,作為一個思想比較開放的人,白女士從不忌諱這類話題,“我讓廚房給你燉了湯,你等下要記得喝。”
“……好。”
“行啦,也沒什么事。”白女士對著木木招招手,“木木,來,奶奶帶你去看花花。”
“花花?”木木重復了一聲,眼睛亮了幾分。
“是,走吧。”白女士帶著木木,慢慢地往外走。
方雪菱關上門,黑著臉走回房里,她算是明白了,白女士就是閑著沒事做,來鬧他們的。
“木木呢?”從浴室里出來的顧彥洲,一眼就看到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方雪菱。
方雪菱微抬頭看了看顧彥洲,忍不住開口道,“你媽真的是…讓我很無奈。”
“我太懂她了,她故意帶著木木來鬧?”顧彥洲靠到方雪菱身邊,“我等會說說她。”
“也不用,就是沒想到你媽媽還有這樣一面。”對于白女士,方雪菱還是很了解的,只是她沒想到白女士還有這樣愛作怪的一面,平時看著挺優雅的人,滿肚子壞注意。
“不管她了,你想睡就繼續睡吧。”
“不睡了,要起來了。”方雪菱嘴上說著,眼睛卻是閉著,“你離我遠點,還想再洗一次澡?”
剛想把方雪菱抱進懷里的顧彥洲,最后只敢把手輕搭在方雪菱腰間。
……
顧彥洲跟方雪菱沒有在顧宅多待,吃了午飯就走了。雖然顧彥洲告訴方雪菱說,他不忙,但事實上,一堆事等著他做,他早上已經沒有去上班了,下午無論如何要去一趟,不然季清輝可能真的會辭職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