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監獄里面的醫生給她看了心理問題,后來她雖然疏解了一部分郁結,但是還是在內疚與痛苦中,結束了一生!
……
“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怎么想著要過來。”方雪菱將沏好的茶放到薛煥煥生前面,隨口問道。
薛煥生揉了揉眉心,“想著好些日子沒來看你了,來看看,你還好吧。”
“有什么好看的,你放心,我很好。”方雪菱心里暖了暖,她生病這些日子,大家都很關心她。
“那就好。”薛煥生說完,就沒再開口。
方雪菱跟薛煥生關系很好,算是聊得很來的朋友,只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了,兩人之間好似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過了一會,還是方雪菱先挑起話題,“對了,以露怎么沒跟你來啊?”
“她……”薛煥生怔了怔,半響才開口,“她有事。”
方雪菱皺了皺眉,她很了解薛煥生,因此沒錯過薛煥生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苦,“你跟她鬧矛盾了?”
“兩天前吧,她一個人來找我,那時候我就覺得你跟她之間應該是吵架了,怎么,現在還沒和好?”
“她來找你做什么?”薛煥生愣了愣,納悶地開口。
“那我怎么可能會知道?”方雪菱失笑,端起茶喝了一口,“那會我留她吃飯,想讓你一起過來,她拒絕了,我就知道不對勁。”
“我……跟她分手了。”薛煥生緩慢地開口,語氣里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痛苦。
這下輪到方雪菱愣住了,“你們之間不是一直好好的?怎么鬧到分手了?發生了什么?”
薛煥生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告訴方雪菱,是申以露害了木木的事情,“性格不合吧。”
“你在開什么玩笑?性格不合,你們處到現在才知道嗎?”方雪菱皺了皺眉,“而且,我看以露很喜歡你啊,你不也把她捧手心里寵著嗎?”
“有什么問題,你們兩個好好說出來,講清楚,不就好了,干嘛非要鬧到分手的地步。”
“你不懂。”薛煥生無力地開口,這是原則問題,他不能妥協。
“行吧,不管你了,你愛咋整咋整,只是我可告訴你啊,以露雖然不愛說話,可卻是個好姑娘,有的是大把人追。”方雪菱輕抿口茶,慢吞吞開口。
“你現在不珍惜,以后后悔了,別說我沒提醒你。”
薛煥生臉色變了變,不知道說什么好,無疑他是不想讓申以露跟別人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兩人都分開了,他有什么立場去阻止她跟別人在一起?
“我看你也不像是真的想跟她分手啊,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方雪菱秉持著,為好友解決問題的原則,“我也是女的,還能站在以露的角度幫你分析分析。”
薛煥生頓了頓,最后所有情緒化為一聲苦笑,“你別管了,這事說不清。”
“行行,你自己開心就好。”方雪菱沒好氣地開口,要不是看薛煥生一臉苦悶相,她還懶得理呢。
薛煥生斟酌了下語氣,到底沒敢把申以露做的事情講出來,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言。
這時,門傳來一陣響聲,顧彥洲從門外走進來。
“回來啦。”方雪菱走上前接過顧彥洲的電腦包,“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啊?”
“今天的酒會,我讓清輝和蒂娜去了,想早點回來陪你。”顧彥洲親了親方雪菱的額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