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菱失笑,“你這樣壓榨季特助跟蒂秘書長的剩余價值真的好嗎?萬惡的資本家。”
未等顧彥洲反駁什么,方雪菱就徑自笑著接道,“不過,我喜歡。”
顧彥洲無奈,捏了捏方雪菱小巧的耳垂,“就你皮。”
顧彥洲看著現在能開玩笑的方雪菱,心里是很開心的,方雪菱日漸好轉,慢慢從木木的陰影里走出來。
坐在沙發上的薛煥生臉上有著大寫的無奈,這狗糧吃的啊。
“咦,你怎么來了?”顧彥洲驚訝地開口,他這時才發現沙發上還坐著個大活人。
“他說來看看我。”方雪菱替薛煥生答道,完了,又問薛煥生道,“你等會吃了再走吧。”
沒等薛煥生回答,顧彥洲就輕嘖一聲,不樂意地開口,“做什么留他吃飯啊。”
薛煥生頗有些無語,他本來也沒打算要留下來吃飯,好嗎?
方雪菱聞言瞪了顧彥洲一眼,顧彥洲摸了摸鼻子,無辜地聳了聳肩。
“你別理他,他就那樣。”方雪菱笑笑開口。
薛煥生搖了搖頭,“不了,我等會回家一趟。”
“那行吧。”方雪菱點了點頭,沒再多挽留。
顧彥洲坐到方雪菱身邊,隨口道,“你知道申以露去哪了嗎?”
薛煥生身體一僵,緊接著警惕地看著顧彥洲,“你找她做什么?”
薛煥生的手下意識握成拳,難道是顧彥洲已經知道了?那該怎么辦?他也想過把事情真相告訴方雪菱,可是,他不知道怎么開口,就拖到現在了。
顧彥洲看著薛煥生緊張地反應,納悶地皺了皺眉,“你這是什么表情?我找她還能做什么?”
“啊,這樣啊。”薛煥生也知道自己反應有些過激了,“沒事。”
方雪菱也覺得薛煥生的臉色有些古怪,“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薛煥生一驚,慌忙回答,“沒有沒有……”
“好吧,我有事跟你們講,但是再說之前,我希望你們可以原諒露露。”薛煥生深吸口氣,這事逃不掉的,到底還是要說的。
這下,臉色古怪的變成了顧彥洲跟方雪菱。
“什么原諒以露?”方雪菱疑惑地開口,“她做了什么?”
薛煥生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半響才懊惱地開口,“我很抱歉,露露之前一直以為木木是我跟雪菱的孩子。”
顧彥洲皺了皺眉,想開口說什么,卻被方雪菱用眼神止住了,只能悶悶地把話咽回去。
“我不知道她誤會了,前段時間,木木被綁架的事,其實是露露做的。”薛煥生越說越覺得難以開口,“我知道,她做錯了很多事情,可是她只是不懂。”
顧彥洲跟方雪菱越聽了,臉色越復雜。
“我希望你們可以原諒她,雖然我也知道這個要求很無理,但我也沒辦法,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好。”薛煥生語無倫次地開口,他也不知道怎么做,有些事,不是不說就不存在的。
“所以,你跟她分手,是因為這事嗎?”方雪菱很容易就想透其中關鍵,薛煥生跟申以露關系一直挺好,怎么可能說分就分,再聯想薛煥生的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