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很是“溫柔”地把方雪菱綁了起來,然后也確實答應了方雪菱把白女士放了,那個男子把白女士帶走了。
但方雪菱不知道這個“放了”是不是真的放了,但是她已經管不了這么多,因為楚墨給她喂了**藥。
她漸漸地開始覺得眼前眩暈,她極力地忍著,希望能夠保持一絲冷靜,一直在跟自己作斗爭。
“你真能忍!”楚墨看著方雪菱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眼神,笑道。
這個藥他已經給她灌下去有十來分鐘了,這個藥效很是強勁,楚墨可是知道的,一般來說只要幾分鐘,整個人就可以失去意識,要么就是迷迷糊糊地隨便他指揮,要么就是直接暈過去。
沒有一個人可以想方雪菱這樣堅持了十幾分鐘,還能有一絲清醒。
不知道為什么楚墨覺得有點好玩,他本來打算多給方雪菱灌一點的,但是后來他沒有這樣做,因為他就是想看看方雪菱到底可以堅持多久,到底多長時間才能真正失去自我意識。
“我一定……要等到……他過來的!”方雪菱聽見楚墨說,斷斷續續地說道。
“他不可能找到這里來的。”楚墨笑道。
“他……一定……可以!”
“這里我精心地布置了一兩個月了,他不可能這么快找到這里!”
“我……相信……他!”
“哦?這么相信?”楚墨挑了挑眉,笑了笑。
“當……然。”
“那你繼續等吧!看看到底是這個藥效發作速度快還是你老公速度快!”楚墨笑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方雪菱趁著自己的精神還有一點,又問道。
“看在你意識快要沒有的情況下,我就告訴你。”楚墨笑了笑,反正以后方雪菱不會再有這樣的記憶了,以后她要么就是無意識的,要么是直接沒有這段記憶了,那他就……告訴她真相,讓她可以“死”得瞑目吧!
薛煥生睜開眼,就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他動了動身子,腦子里一片空白。
薛煥生皺皺眉頭,掙扎著要起身,這時房門傳來一陣聲響,申以露提著保溫壺進來,一抬頭就跟薛煥生的眼睛直接撞一起。
薛煥生愣了愣,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人怎么可以美成這樣。
申以露眼睛一亮,走上前,“薛煥生,你醒了?”
薛煥生動了動脖子,出聲詢問,“你是?”
薛煥生一出聲,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可以。
申以露幫薛煥生倒水的手一頓,怔怔地看向薛煥生,“你剛才說什么?”
薛煥生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開口,“我認識你嗎?”
申以露這下終于得承認她剛才沒聽錯。薛煥生是失憶了,他忘記了她是誰。
申以露按了按鈴,清冷出聲,“你好,我朋友醒了,麻煩通知醫生過來一下。”
申以露通知好醫生,看向薛煥生,緩和了語氣,“那你還記得你是誰?”
“我是……薛煥生?”薛煥生皺皺眉,“我記不得了。”
申以露抿了抿唇,不知道說什么好。
“那你是誰?你在這里陪我,是我什么人?”薛煥生盯著申以露,他能感覺到他很喜歡眼前這個人。
申以露微皺眉,不知道怎么說,她跟薛煥生已經分手了,也沒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