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一身儒衫的青年,原本應該是一個瀟灑中帶著一點儒雅的人,但是此刻因為如此狼狽的樣子,看不到其中的儒雅,但是那份灑脫還在。
最后這個是個中年人,中年人穿著一身破舊的道袍,看上去像個算命的,拿著一個牌匾,在街上行走騙錢的那種。
三人被如此的吊著,氣息即使如此虛弱,但依舊透著幾分傲骨,包括最后這個算命的。
這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了,關真真那顛倒眾生的容顏,出現在了門外。
三人看著那張臉,眼中罕見的閃過了一抹恨意,包括那個穿著粗布衣物的小和尚。
關真真走進了房間,看著三個人,道:“三位前輩想好了么,到底幫是不幫?”
青年小和尚慧能神情淡漠的開口道:“關施主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想要小僧替你發愿,這輩子都不可能。”
道袍中年人華正玉也看了關真真一眼,道:“你要老夫起這么一卦,是不可能的。”
儒衫青年南宮程卻微微一笑,有些放蕩不羈的輕佻道:“我倒是無所謂,要不你陪我一晚,我考慮考慮?”
關真真聞言,看了看儒衫青年南宮程,媚眼如絲的道:“真真也想呢,兩儀修士的精魂,是什么味道,真真還真沒嘗過呢。
可惜青蓮院士,你修的可是天地正氣歌,一口正氣長存于胸,守得萬世本心。
真真可不想,精魂味道沒嘗到,倒時扛不住,自己先一泄如注,反做了你書中的紅粉骷髏,筆下的姬妾,那樣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再說了,你們三個對老鬼還有大用,真真可不敢隨意的做成真真的裙下魂呢!”
儒衫南宮程笑了笑,道:“陪我睡一覺都不愿,你還想要老夫的字?你知道老夫的字,多值錢么?”
“咯咯········青蓮院士,你會不要錢倒貼的!”關真真笑著道。
儒衫南宮程裂嘴一笑,道:“我等著!”
關真真帶著邪魅的笑意,拍了拍手,門外進來了幾個弟子,兩個推著一個木馬,一人拉著兩個非常健壯的男子。
三個弟子,將東西弄進來后,靜靜的后退了兩步,低頭站在了那。
關真真這時來到了木馬前,輕輕的撫摸著那只木馬,道:“為了三位,真真這次出去,可是費了不少的心呢。
本來三位的骨氣,讓真真著實佩服,能讓真真手段盡出,也不低頭的修士,這些年真真還真沒見過幾個。
這魂釘熬魂之痛,三位都能做到面色如常,對此真真是真的半點辦法也沒有了。
但是說來也是運氣,途經一處凡人城鎮時,無意間見到了一處勾欄中,發生著有趣的一幕。
這一幕,給了真真很大的啟發。
因此真真特地趕回來,‘叫’了一個百豐院的弟子,給真真打造了此物。三位前輩,可知這東西叫什么么?”
關真真一臉憐惜的撫摸著木馬,特別是撫摸著木馬背上那個特制的凸起。
三人聞言無力的抬眼看了看木馬,他們一眼就能看出,這東西也就是個一星的法器而已,制造還頗為的粗糙。
小和尚慧能和道袍華正玉兩人都沒在意,但是一直最是瀟灑的儒衫南宮程,看著木馬,特別是看到木馬背上的凸起后,面色陡然的一變。
關真真第一次見到儒衫南宮程變臉色,她突然羞澀的咬著嘴唇,羞答答的道:“討厭啦,青蓮院士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人家可費了不少心思呢。”
儒衫南宮程沒再如之前那樣灑脫的回話,也沒出言譏諷什么的,而是面色極其陰沉。
關真真扭捏了一下,隨即又來到了另一邊,另一邊是兩個非常健壯的男子。
他們全身肌肉如健美教練一樣,小麥色的皮膚,微微有些偏暗黃,只穿著一條褲衩,全身仿佛被摸了一層精油,有些微微發光。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此刻兩人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雙目有些呆滯。
關真真上前,伸出纖纖玉手,憐惜的撫摸著兩人的肌膚,特別是在其健碩的胸膛上,留戀良久。
片刻,她再次看向三人道:“你們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么?
真真可以提示下哦,他們也是真真在那處勾欄里的收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