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布衣小和尚慧能和道袍中年人華正玉,原本是沒怎么在意的。
但是此刻見到從來沒變過臉色的儒衫南宮程,竟然臉色越發的陰沉了,兩人齊齊的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關真真沒說話。
關真真卻帶著驚喜的看著儒衫南宮程,道:“青蓮院士你連這都知道?
看來真真對華悅書院的書籍了解,還真是不夠呢!
嗯······他們兩位前輩應該不知道,要不青蓮院士,你給他們說說?”
儒衫南宮程陰沉著臉,沒有開口說話。
關真真一點也不在意,或者就沒指望對方回話,她頓了頓,一邊撫摸著身旁的男子,一邊道:
“他們呢,在凡人世界,是專門陪客人的哦,就跟勾欄的女子一樣。不過呢,他們不只陪女人。”
小和尚慧能聞言眉頭緊皺,面露疑惑,道袍華正玉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雙普通無力的眼睛,突然瞪大,嘴唇顫抖的盯著關真真。
這一刻,關真真在他眼中,仿佛是真正的惡魔。
“咯咯········看來華道長也想到了,哎呀,兩位前輩的人生還真是豐富多彩呢!”
她羞答答的一笑,突然話頭一轉繼續道:“因為有趣,我就去問了問勾欄里的媽媽,對于那些········
嗯········有骨氣的讀書人,如何讓其開口呢?你猜那個‘媽媽’如何答我的?”
她頓了頓,看了看儒衫南宮程,繼續道:“人家說哪有什么坐懷不亂的讀書人骨氣啊,只要對了‘胃口’,鋼筋鐵骨都能化作繞指柔的呢。
我想啊,真真這樣的,三位前輩都不能滿意,想來是不對‘胃口’了。
所以真真帶了這兩人一馬來,不知道三位前輩,要選哪一個呢?
是想‘騎馬’呢?還是想被‘騎馬’呢?”
三人聞言,青年小和尚慧能依舊略微疑惑,道袍中年人華正玉雙眼瞪大,嘴唇顫抖,儒衫青年南宮程面色陰沉,沉默不語。
“不選么?那真真可就替三位前輩選了。
當然前輩你們放心,不會讓你們一起來的,一個個來,剩下的前輩才能欣賞其雄風嘛!這第一個,誰來呢?”
關真真頓了頓,看著三人,儒衫南宮程陰沉著臉,第一次避開了關真真的目光。
道袍華正玉直接偏過了頭,只有青年小和尚慧能,皺眉看著這突然的變化。
關真真見此,笑道:“既然這樣,就讓慧能大師你先吧。想來以大師的天資修為,應該沒騎過馬吧?咱們今天,就讓大師騎騎馬!”
言罷關真真一揮手,粗布衣小和尚身上的黑釘,瞬間化作了黑煙,融入了他的身體,流血的各個傷口,也瞬間止血。
小和尚慧能則全身無力的從原木十字架上,軟倒了下去。
“脫!”關真真帶著冷幽幽的笑意,開口道。
她身后,一直低頭的三個弟子,兩人上前,來到小和尚慧能面前,將其架起,第三人直接伸手,脫掉了小和尚的褲子。
小和尚慧能被架起擺弄,他閉上了眼睛,開始輕輕念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慧能這樣面對即將而來的折磨,毫不變色的反應的場景,關真真已然見了無數次,她眼神閃爍著興奮,期待著待會可別不一樣了!
片刻小和尚慧能就被扒掉了所有褲子,關真真打量了一眼,挑眉道:“慧能大師本錢不錯啊,做和尚可惜了。”
小和尚慧能默默的念著經,毫不理會她。
關真真道:“放上去,讓慧能前輩,體驗體驗騎馬的樂趣。”
關真真言罷,三個弟子,就將扒掉褲子的小和尚架起,來到木馬前,將小和尚放上木馬,然后對著那個凸起,坐了下去。
原本全身酸軟無力,閉著眼睛念經,任其擺弄的小和尚慧能,被擺弄著坐上去的瞬間,念經的動作一頓,無力的身體,肌肉都有點緊繃,雙眼瞬間睜開,瞪得滾圓。
“哎呀,看來慧能前輩的胃口,果真是不同啊,這是來感覺了?”關真真帶著邪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