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她揮了揮手,靜止的木馬,開始前后搖動了起來,三個弟子,小心的扶著小和尚,以保持體位。
搖動起來的慧能,目次欲裂,牙關緊咬,片刻又念起了經來。
良久,原本還笑盈盈的關真真,神色漸漸陰沉了下去。
“換!”關真真冷冷的道。
木馬停了下來,慧能被重新掛上了十字架,但是是背面向著眾人,然后一個弟子,取下了一個目光呆滯的男子的項圈,男子瞬間回神。
他回神后,沒半點的驚慌,準確的說,他只是傻傻的看著關真真。
關真真對其微微一笑,道:“好好伺候我們的慧能大師。”
“好的真真!”男子傻傻的道。
隨即來到慧能的十字架前,慧能此刻應該也明白了接下來的發展,良久,他閉目道:“小僧發,這愿小僧發就是了。”
言語間,竟然帶著點點哭音。
關真真一頓,默默的揮了揮手,男子退了回來,三個弟子快速的摸出了一套干凈的衣褲,給小和尚穿起,并將其帶了出去。
關真真看著剩下的兩人,道:“那么接下來哪位前輩上呢?”
在關真真的目光下,兩人齊齊避開了目光。
“既然這樣,先青蓮院士來吧!”關真真笑盈盈的道。
儒衫南宮程聞言,雙眼一閉,良久他幽幽的開口道:“唉······老夫寫,這字老夫不要錢的寫!”
說出這句話,南宮程整個人的氣質都是一變,仿佛什么東西碎了似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讓你坐上去試試!”關真真面色瞬間變得極其陰沉,指著木馬道,不怪她這么生氣,有文膽的讀書人和沒有文膽的讀書人,是兩個級別。
南宮程抬起了頭,一臉遲暮加蒼傷的道:“老夫全身修為,悉數被禁,自廢都做不到,你覺得這是老夫故意做的?
老夫的文膽,修的就是這口氣,你非要碎了它。
老夫無奈答應了,你如今還不滿意,那你要老夫如何?”
關真真看著儒衫青年滿臉的灰暗,一時間分辨不出真假,不過她有些相信的。
畢竟這鎖魂釘,是那老鬼給的東西,應該不會出意外的。
她沉默良久,陰沉著臉,看向道袍中年人,道:“華道長呢?”
道袍華正玉看了看一臉灰暗的南宮程,再看了看關真真,道:“唉······老道認栽,這掛,老道起就是了!”
得到肯定答復的關真真,沒再繼續為難兩人,冷冷的看了南宮程一眼,一揮手,兩人身上的黑釘,悉數融入進了身體。
她一轉身,直接出去了。
她前腳出去,后腳就進來數個的弟子,默默的將軟塌在地上的兩人架了下去,分別架進了一個房間,房間里早已經準備好了干凈的衣服和熱水。
將兩人分別架進去后,弟子開始脫著南宮程的衣服。
南宮程頓了頓,看了看身旁的弟子,仿佛有心理陰影的道:“給老夫換個童子來。”
兩個弟子微頓,一句話也沒多說,一人扶著他,一人匆匆下去了。
片刻,那弟子就帶回了四個童子,四個都是異常可愛的男孩子,就是那灰暗的雙眼,失去了應有的光彩,只剩下枯槁、麻木,和他們的年紀極其不想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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