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了,話說,我突然意識到一個事情,我們班是誰表演來著?”
李詩佳撐著臉,好奇地看著已經按照廣播提前出去的班級。
外面熱熱鬧鬧,今天大概有三節課的時間可以在外面玩鬧,已經有很多班級拿著凳子從固定的樓口出去了。
張月歌郁悶的把物理習題冊甩開,往后靠了靠:
“還能有誰,咱們班最亮的一朵小白花唄。”
李詩佳挑了挑眉,湊過來咬耳朵,小聲地跟張月歌確認。
“不是吧,怎么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雖然我們班這事兒很低調,但之前不是你負責嗎?”
張月歌哼哼了一聲,但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說的多還顯得她小肚雞腸似的。
好在李詩佳也不是很在意,但表情也有點復雜。
“還以為照她的性格,會搞得班上都‘不知不覺’知道呢,害,不說了,待會兒下去我還要把英語練習冊拿著,先做兩個題去。”
李詩佳退了回去,雖然愛八卦,但做題還是更重要的,實驗班,一個不留神松懈了一段時間,就很難重新趕上去了。
陳岳臣拿著這次的數學卷子,卷子上有幾個題圈了紅圈,他站起來準備往后走,忽然看到后面座位是空的。
“張月歌,你知不知道季恩恩那里去了?”
張月歌有點茫然的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上節課下課她就出去了,大概有事情吧。”
陳岳臣愣了愣,有點失落的低下了頭。
“那好吧。”
這時的季恩恩,其實是在主任辦公室。
溫言沒有自己的一件不大不小的辦公室,辦公室布置的很有她的風格,簡約輕熟風,桌子上放了一個花瓶,里面插著干花,還有一盆小小的風鈴草。
她從辦公室抽屜里拿了一瓶暢輕給季恩恩。
“來,待會要在操場上坐兩三節課呢,先喝點酸奶吧,溫姨記得你喜歡喝這個。”
“謝謝溫姨姨。”
季恩恩乖乖接過來,心里暖暖的,溫言都算是她的干媽了,在她小時候,就對她很好,也是因為她,上輩子經歷媽媽去世,季恩恩才沒有一直沉浸難過,走不出來。
女孩子穿著校服,藍白配色的校服更顯得膚色白皙,嗓音乖而甜軟,微微淺笑的模樣乖巧懂事。
頭上帶了一個小小的發夾,是一只小兔子背著胡蘿卜,看起來和主人一樣乖。
溫言突然覺得接下來有些話實在是有些不好說。
但是燕珍去世了,留下這唯一一個女兒,作為閨蜜,她也有責任正確教導這個年紀的孩子。
“溫姨今天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恩恩,告訴溫姨,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盡管已經做了好幾天的心理建設,溫言說出這話時還是有些小心,畢竟這個年紀的孩子多數敏感,她也不想刺激季恩恩。
溫言嗓音溫柔,充滿包容,把季恩恩幾縷掉落的碎發輕輕控起來,別進發夾。
“如果是真的,也告訴溫姨好不好,你這么乖,溫姨很擔心你……被壞男孩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