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應該避開嗎?
可觀石花的樣子,不閃不避,還一副看了好戲的樣子。
她就不怕長針眼?
石花垂下眼睛,心里同樣在罵上官嫣然不要臉。
被人撞見了那樣的事情,竟然一點也不害臊,真是聞所未聞。
她挎著包袱,上前幾步,朝傅容琛屈膝一禮,“那奴婢這便先回都城了,公子保重。”
傅容琛沒有理會她,牽著上官嫣然徑自往院子里走去。
石花尷尬得咬緊了唇。
回頭看了看走在傅容琛身側的上官嫣然,她心里既是嫉妒,又是不甘。
上官嫣然除了是丞相之女外,有什么好的?
她就沒見過哪家的閨秀,像她這般不矜持的,追男人追到徐州來不說,還生猛地去吻一個男人。
實在太沒有教養了。
夫人是不會喜歡這樣一個姑娘做她兒媳的。
所以上官嫣然即便能得公子的歡心又如何,夫人那一關,便過不了。
這般想著,她心里好過了很多,背著包袱,離開了府衙。
上官嫣然并不知道石花心里的陰暗,傅容琛將她安置在自己隔壁的院子后,這才去了前面處理公務。
……
這一天,謝景潤終于抵達了肅州。
本以為能馬上見到容卿卿,誰知,容卿卿卻并不在督護府,倒是原本該躺在床上的蕭鎮,卻醒過來了,正坐在院子里,與徐大夫等人說話。
謝景潤有些驚訝,“您身上的毒,都解了?”
看到謝景潤到來,蕭鎮很是意外,反應過來,起身就要行禮。
謝景潤忙上前扶住了他,“岳父不用多禮。”頓了頓,有些別扭地說,“看到您沒事,我就放心了。”
蕭鎮聞言,有些驚訝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皇帝女婿還懂得關心自己,“臣沒事了,多謝皇上記掛。”
皇帝女婿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可不是那種熱心腸的人,他會關心自己,不用說,也是因為卿卿。
謝景潤轉頭看了看四周,卻并沒有看到他想見到的那個人。
蕭鎮自然知道他此番前來,是為了誰。
見他有些著急的樣子,只好道:“皇上,皇后今早跟著耶律齊去了關外草原騎馬。”
謝景潤一聽,面色頓時變得陰郁。
跟著耶律齊去草原上騎馬了?她還真是有心情。
“您不是才醒么,她怎么沒有留下照顧您?”
蕭鎮聽出來他語氣間的不悅,知他這是吃醋了,眉頭挑了下,不急不忙地說:“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多虧了有皇后娘娘照顧我,我看她累了很多天了,恰逢今日陽光不那么烈,耶律王子又一再邀請,我便勸她跟耶律王子去玩了。”
謝景潤一聽,面色就更加難看了,“岳父怎么還反倒勸她跟耶律齊一起出去?畢竟耶律齊是匈奴人,您讓她跟耶律齊去關外草原,萬一……”
蕭鎮語氣篤定地說:“不會的,耶律王子光明磊落,此番臣能解毒,并醒過來,還多虧了耶律王子,而且他還促進了匈奴跟我們大涼的關系,避免了一場戰事,加上,皇后于他有恩,他就更加不會加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