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想知道答案,因此并沒有注意到哪里不妥。
她后腳跟在傅容琛身后,進了他的屋里,下一刻,便被他抵在墻上,親吻了起來。
到最后,上官嫣然也沒能知道傅容琛與傅夫人說了什么。
從他屋里出來的時候,她雙頰暈紅,嘴唇紅腫,腳步虛浮。
回到自己的屋里,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傅容琛分明就是故意引她去他的屋里的……
想到此,她咬緊了唇,臉上一片滾燙。
傅容琛還真是刷新了她的見識。
他實在太奸詐了,讓人防不勝防。
傅夫人對上官嫣然態度的轉變,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石花作為她身邊的貼身丫頭,自然也是清楚明白的,甚至,她比旁人知道得還要多。
因為傅夫人在她面前說漏了嘴,說等回了都城,就要去丞相府提親。
為此,她心里很是著急。
她不明白哪里出了錯,明明在她的添油加醋下,傅夫人是很討厭上官嫣然的啊。
這下好了,她費盡心機,讓傅夫人來了徐州,不但沒能成功阻撓公子與上官嫣然在一起,反而還成全了上官嫣然。
想到此,石花都要吐血了,同時,又很不甘。
她很早以前就喜歡公子了,為此,她甚至拒絕了被夫人收為義女的好事。
后來,她故意在夫人面前,泄露心事,夫人知道后,還答應過她,說等公子大婚后,便會抬她做姨娘,但是現在,夫人卻只字不提了,可想而知,等公子娶了上官嫣然,她也不可能做公子的妾室。
因為公子對上官嫣然實在太不一般了,為她諸多破例,已經超越了一般的喜歡,夫人只字不再提要抬她做姨娘一事,定是公子在她面前說過什么。
石花心里傷心又難過。
為什么公子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她等了這么多年,難道就要這么放棄嗎?
她心里著實不甘,也不愿放棄公子那樣的人物。
可她該如何是好呢?
她急得團團轉,思來想去,總算想到了一個辦法,唯今之計,只能……
她咬了咬唇。
曾經有人跟她說過,女人最厲害的武器,便是身體。
以前她不以為然,但真的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又覺得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
只要她與公子生米煮成熟飯,公子那樣的人,是絕對不會賴賬的,他定會負責。
到時候,她便能如愿留在公子身邊了,時日一久,公子定能看到她的好。
這么一想,石花臉上終于浮現笑容,好像她成為傅容琛妾室一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一樣。
晚上,上官嫣然準備就寢了,侍女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語氣有些古怪,“姑娘……”
“怎么了?”上官嫣然將手里看了一半的書,放到一旁,抬眸看了她一眼。
侍女壓抑著心頭的興奮,道:“姑娘若是還不想睡,可隨奴婢去看好戲。”
上官嫣然見狀,將她仔細打量了一遍。
她怎么從這個丫頭臉上看到了一絲惡趣味?
“不是好戲,我可不看。”她故意道。
“真的是好戲。”侍女伺候了她一段日子,知她沒有架子,待下人也隨和,因此與她說話的時候,便少了幾分拘謹,多了幾分輕松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