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一直都是個賞罰分明的人,得知那丫頭偷吃飯菜準備叫人稍微給她點教訓長一長記性。誰知道云小姐不僅謝絕了長公主的好意還包庇這個小偷,甚至還對長公主出言不遜還傷了長公主。”邊說著小玨好似比她主子還委屈。
聽到身孕任北原死死的盯住了云虞初的身影,消瘦的背影讓人心疼,絲毫看不出是個已有身孕的人。
“大人,長公主可是南皇國最尊貴的女子唯一的公主她怎么可以受這種委屈,大人你剛剛也看到了云小姐又出手傷了長公主,奴婢奴婢實在是為長公主抱不平啊……”
聽著小玨的一番顛倒是非的言辭,云虞初一臉淡漠這一切跟她沒有任何關系,不過想想原主的付出有些好笑。
她知道,任北原不會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
任北原聽完小玨的話,看著絲毫沒有轉身面對自己的云虞初,他覺得自己心中竟然像賭著一口氣。
從前的云虞初都會對自己笑面如花,不停的“原郎原郎”的喊著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再也沒有面對過自己。
從他知道滅他全家的人是云家人開始。
任北原無法相信自己深愛這么多年的女人,對自己萬般好的女人居然會是自己血海深仇仇人女兒。
云虞初走的兩步頓住了,小腹傳來刺痛。
難道剛剛喝的粥有問題?
云虞初咬住自己的薄唇,雙手緊握,或許疼痛力氣用的有些大,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云虞初。”
后面的任北原喊住了她的名字。
他有多久沒叫過她的名字。
她有多久沒聽過他叫自己。
“任大人,何事?”
又是任大人。
任北原摟著懷中的寧白芷走向云虞初,毫無發覺自己手上的力氣重了幾分。
“轉過來。”
云虞初無動于衷,甚至有些煩了。
任北原看著云虞初的背影沒有轉過來的意思,語氣低沉幾分。
“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她?”
她,自然指的是云玉兒。
威脅她,任北原把剛剛的事忘得挺快。
云虞初眨了眨烏黑的眼睛,嘴角勾著詭異的笑容,蒼白中帶著帶著明艷,望著任北原薄涼的雙眸。
其他人許是看不懂,但是她知道任北原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留住原主呆在身邊嗎。
“你不做解釋嗎?”他問。
“你會聽我解釋嗎?”云虞初脫口而出不帶任何疑慮。
他聽過她的解釋嗎?她信過她的解釋嗎?
從未,從不,從來沒有,所以她才覺得原主可悲。
不過她又饒有趣味看著男人深邃的眸中蕩起的情緒。
原主在這里求任北原放過自己和云玉兒,還立誓永世不會糾纏,任北原才一怒之下活活打死了云玉兒。
偏執瘋狂的“愛情”真讓人毛骨悚然,所以她賭任北原心里有著“云虞初。”
于是漂亮的眉間染上幾分難色,聲音虛弱:“原郎,我沒有對長公主不敬,我沒有打傷長公主,是她自己運用內力使得我出掌推開她。我沒有包庇玉兒,這一切都是偷盜處罰都是她們設計的陰謀。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