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初也為原主辯解,說的是委曲求全美眸含著眼淚頓時任北原懷里的寧白芷就不那么楚楚動人了。
.云玉兒不解的看著身自家小姐,她更懵,她家小姐竟還有這么一面……
“原哥哥……”
聽云虞初說出事實,寧白芷神色帶著委屈抬頭看著摟著自己的英俊男子,實則心中也有些慌張。
畢竟寧白芷知道,這個男人曾經是有多愛云虞初。
萬一他又信呢?
不行,她機關算盡才走到如今,絕不會允許發生任北原動搖的事情。
任北原看向懷中楚楚可憐的寧白芷,這般柔弱單純的人怎會設計害她云虞初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嗎?
而她云虞初僅僅花了五年的時間幫他拿到丞相的位置,還穩固朝中一半勢力,可見她是多么可怕多么有手段一個女人。
可云虞初也從未向他示過弱,看她難過將就和失望的眼神,心中比她對自己說難聽的話更難受。
目光炯炯的落在云虞初仿佛紙糊一樣身影上,心疼溢滿了胸口。
云虞初知道他糾結了,微微咳嗽吐出黑紅的鮮血,被家丁拉著的云玉兒焦急的掙扎,男子的力氣跟她總是懸差很大,云玉兒只能在一旁干焦急:“小姐,小姐……小姐你不要有事啊……”
云虞初眸光從任北原臉上劃走,腳步有些虛浮走到云玉兒的手勉強道:“沒事……”
怎么會沒事!血色全無,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任北原心中復雜。
最終那句“不信”也咽入腹中,云虞初瞥了一眼男人還在看自己,走了兩步有些踉蹌,隨時會被冷風吹倒。
果然不出她意料,在即將倒下的時候她穩穩地跌進了任北原的懷里。
寧白芷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任北原拋棄了自己去照顧云虞初。
不對,是云虞初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做作,她不是不可一世最為清高嗎?貝齒緊緊咬著,手里的手絹恨不得撕碎才好。
云虞初很滿意寧白芷的臉色,不給寧白芷示范一下什么叫做白蓮花,她還以為自己演的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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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好的籌碼就是這個狗男人心里有云虞初,很好。
欲拒還迎的推開任北原,一汪清水的眸子眼角稍紅:“原郎,我知道你是信我的,可如今我是罪臣之女怕是與你不般配,你莫要在我身上浪費心思,長公主才是你的良配。”
雖前不久被云虞初賞了一個大嘴巴子,可此時的任北原似是被鬼迷了心竅,直接橫抱起了云虞初不做多言。
只要有一聲“原郎”他就夠了。
云虞初自是自己血海深仇仇人的女兒,可云家也被自己親手毀了,和云虞初沒有關系,既是云虞初先示好那他以后便待她好,彌補她。
任北原面上沒有表現,可云虞初心里跟明鏡似的。
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依靠在任北原懷里,望著神色難堪僵硬在一旁的寧白芷,細長的杏眸眼尾挑起,不經意間笑的得意,被寧白芷全盤揉進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