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初彎唇笑道:“臣妾只是覺得被君王寵愛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男人伸手捏了捏云虞初的臉頰,臉上染著邪笑,許公公低著頭欠了欠身子。
“王上,左丞相安大人求見。”
顧淮斂眸,收回云虞初臉上的手,目光冷淡的瞧著許公公表情也變得冷然。
“不見。”
許公公連忙跪倒地上:“王上,安大人說是為陽城難民之事而來。”
顧淮不悅,有事偏偏不在朝堂上說。
云虞初瞧著顧淮神色暗沉,不知為何就緩緩道:“王上,陽城為何有難民?”
許公公聽到云虞初的詢問,又擅作主張的題云虞初捏了把冷汗,南淵帝君最煩別人插手他的覺得,何況后宮女人不能干涉朝廷。
云虞初被顧淮帶著寒芒的眸子盯著心里發毛,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晚了。
可暴君卻沒有任何舉動,只是不耐煩道:“陽城有水患。”
水患?南淵國風調雨順從古至今都沒有任何地方出現過水患,何況如今是初夏幾乎不會下什么大雨,陽城又是個少雨地帶怎么想都想不通怎么會起水患。
很是蹊蹺,就像當初凌云之巔吹散毒霧的****一樣。
顧淮盯著云虞初神情漸漸有些憂愁,以為她是擔心起水患松開云虞初坐到床邊穿上靴子,到了床下。
顧淮一動,云虞初的視線跟著他動,疑惑全寫在了臉上。
顧淮看著云虞初蠢蠢的表情冷然道:“下來,陪孤。”
云虞初愣愣的點了點頭,麻溜的穿上自己的繡花鞋,有力的手臂非常自然的樓上她的腰肢。
顧淮看都沒看一下地上跪著的許公公,只是冷聲道:“起來。”
“謝王上。”
沒猜錯的話左丞相安大人就是安于尋,是個老頑固但也是輔佐過兩代君王的老忠臣。
曾經與云家也算是世交,在所有人想扳倒云家的事實只有安于尋一直為云家說話。
安于尋為人說話直接,脾氣更是臭,但做的事情都很理當。
云虞初偷偷瞧著身側的暴君,他只是殺了所有皇族,沒有殺其他無辜朝臣其實也沒有那么可怕。
可云虞初還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恨能讓顧淮親手殺掉親血緣的父親,以及手足兄弟,甚至連家眷都不放過。
安于尋摸著自己的山羊胡已過之命之年,卻不顯得很老,出去兩鬢微微發白整個人看起來還是很硬朗和精神。
安于尋見著顧淮雖有驚訝顧淮摟著妃子出來尋你找,但還是趕緊行了禮。
“拜見王上,王上萬歲。”
“起來吧。”
“謝王上。”
顧淮一屁股坐在貴妃椅上,動作慵懶,抬頭看著還站著的云虞初,身后拉過云虞初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云虞初有些尷尬,安于尋可是見過她容貌,她如今怕是要死磕到底。
而且當著除了宮里的人做這么親昵的動作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見小女人面上緋紅,低著頭,心情舒暢的挑起她的下巴。
“不許害羞。”
云虞初:?
云虞初多么想翻個白眼,可卻要死死護住自己在暴君心里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