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淵帝君對一位秀女寵愛有加,進宮第一日就封了貴妃。帝君每一頓飯菜都要與貴妃一起,還為貴妃尋找天下絕無僅有的曇花,更是日日與新晉貴妃尋歡作樂,還為貴妃恐嚇朝臣。
安于尋抬起眸子看向南淵帝君懷里的女子,他一把年紀瞳孔差點就嚇出來了,連退兩步。
“云……云小姐?”安于尋不敢置信!
這般張揚又令人想想深刻的容貌,就算是安于尋一眼看了后也終身難忘。
何況還是摯友的女兒!
云虞初聽安于尋喊出來面上疑惑,纖細的手搭在顧淮的肩膀上,漆黑的眸子純真的望著男人碧色的雙眸。
“君王,安丞相這是叫……臣妾?”
她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自己。
道完顧淮的神色古怪,云虞初也猜不透只能裝傻。
對視片刻,顧淮“嗯”了一聲。
云虞初柳葉眉微微皺起,小臉上掛著難色,清甜的聲音帶著委屈:“難不成君王也不知臣妾喚做何名來于哪家?”見暴君只是冷冷的盯著自己,少女面色氤氳幾分,眼角紅潤聲音有著鼻音:“還是說臣妾與那云小姐很相似?”
腿上的少女一副好生難過,傷心欲絕的樣子,顧淮漂亮的眸中劃過皎潔。
握著云虞初皙白的手,磨砂著她右上那塊淡紅色的疤痕道:“左丞相誤會了,愛妃乃安和葉知縣之女,葉歡意。”
云虞初沒想到顧淮會記得自己,她還曾以為他只在乎自己這幅皮囊呢。
只是他這雙碧色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讓她有些心虛。
安于尋聽到顧淮的回答后,頓了一下立馬賠禮道:“還請王上貴妃娘娘贖罪,是微臣失言。”
誰知這暴君今天像抽風般道:“不知者無罪。”
居然被免罪了?
坐在顧淮腿上的云虞初心中微微一驚,暴君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欺負氣自己可一點都不含糊了。
顧淮見人還在落淚又冷聲道:“再哭,孤可就咬你了。”
云虞初嚇得趕緊擦了擦眼淚,暴君不咬人不知又會整出什么新的方式整自己。
安于尋望著貴妃椅上的二人心有惋惜,如若當年云姑娘還活著那氣度也能做后宮之主吧。
搖了搖頭,安于尋拱手彎腰道:“王上,陽城水患微臣愿請纓去救治。”
“孤派了任丞相去。”顧淮不為所然。
任丞相?云虞初冷眸,任北原嗎?他這利用“自己”之手爬上的丞相之位坐的相當的穩呢。
這南國王朝分四部分勢力,第一陣營就是南淵帝君。
第二三分別是左右丞相,第四就是這中立墻頭草風吹兩邊倒。
除了顧淮,沒了其他的皇室血脈的爭奪,勢力分布就更為均衡。
左丞相一心為國,雖古板固執,身后卻是書香貴族的代表,連輔佐兩任帝君。
自云家歿了以后,左丞相就掌管了南淵國的兵馬與宮廷,時不時還為南淵帝君批閱奏折處理大事。
右丞相乃是當年金科狀元郎任北原,五年內爬上了丞相之位勢力僅次于南淵帝君。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如今可是權力滔天的主兒。